謝寥安被她的動作驚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扶著她的肩膀,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做噩夢了?”
許邈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她看著男人眼下的青色,還有冒出來的胡茬,別過頭去,“我睡了多久?”
面對她的冷淡,謝寥安一臉平靜:“兩天。”
衣服已經因為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