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初照,風從窗外吹來了進來。
許邈往身后男人的懷里縮了縮,發出嚶嚀一聲,手搭在男人禁錮著細腰的手臂上,她閉著眼摸了摸粗壯的肌肉,睜大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
“先生!”
謝寥安的黑眸尚不清明,低啞著嗓子應了一聲。身上的襯衫揉得法皺,領帶也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