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近正午,許邈伸出手貼了貼謝寥安的額頭,燒已經退了,她試著地抽了下腰,腰間的鐵臂箍的她動彈不得。
她輕輕地拍了拍謝寥安的手背:“先生,松開。”
謝寥安聽話地松開了手,睡容安詳。
許邈收拾妥當后,悄悄地關上了房門,推著粉色的小電車,打算去城里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