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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短暫的愛情啊,我來救你了!

現(xiàn)在進行時17

沒想到魏源開始在乎起這些了,看來的確是變了。前世的魏源是很少會去在乎這些事的,什么“我也想更好的和他人交流”完全不會出現(xiàn)。他只有一股子研究如何翻譯外國佳作的勁兒,但最后也因為翻譯這項工作不得不和他人探討交流,魏源的社交能力和語言表達也變得突飛猛進,只不過那都是靠他自己的經(jīng)驗而不是借助這種書本來的。

何醒醒心里還是很開心魏源可以做出這樣改變,她不止一次希望魏源可以變得更加外向開朗,不是說內(nèi)向的魏源不好,而是他如果更加主動會讓這個好男孩受到更多人的喜歡。看著魏源堅定的眼神,何醒醒笑著說:“你不用看這些書,問我就好了。”

“好像也對?!?/p>

“而且看這種書還不如自己多去和兄弟交流來的經(jīng)驗多,你平時多和排球隊的打打球聊聊天也可以,那群家伙挺社牛的?!?/p>

“社牛是什么意思。”魏源沒懂何醒醒說的這個新詞。

草率了,社牛是好多年后的流行詞了,何醒醒現(xiàn)在說為時過早,擺擺手說沒什么。

本來以為她現(xiàn)在需要應(yīng)付的只有陳欣怡的那件“情難自抑”的事,沒想到噩耗再次降臨到了她的頭上——明天要體檢,需要打針。

要說何醒醒害怕的三大東西,那肯定是:打針,蜘蛛,軟體動物。

從下午月潔宣布這個消息后,何醒醒的一顆心已經(jīng)緊張的要跳出來了,腦子全都是“要打針怎么辦”。重生后的何醒醒,為數(shù)不多打針的兩次都是在昏迷的情況下,醒來后只有拔針這一項都怕得要死。而其他時候大病小病何醒醒都是請大夫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開藥不打針。

現(xiàn)在要讓自己清醒著,然后看著那玩意扎進自己的肉里,何醒醒想想就直冒冷汗。自己到底有多恐懼那個東西...何醒醒可是清晰的記得前世自己體檢時,打針的那一刻被全班四五個同學給按在桌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才勉強結(jié)束。成年后更是看見針頭就唯恐避之不及,光是看見別人打針自己都起雞皮疙瘩。

何醒醒也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會在打針的時候哭的稀里嘩啦?,F(xiàn)在就要面對打針了,何醒醒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下午放學時也在想第二天到底該怎么辦,總不能跑路吧...

魏源看何醒醒緊張的眼神都不對勁了,伸手拍了拍何醒醒的背:“沒事的?!?/p>

后背突然被輕輕的拍起,真的讓何醒醒得到了不少安慰。魏源這一句“沒事”讓何醒醒忽然記起前世魏源也曾說過無數(shù)次“相信我”“別怕”“沒事,有我在”記憶里的魏源和眼前的魏源再次重疊。

原來不管是什么時候,她的阿魏始終都是那個樣子,不曾改變。

何醒醒點點頭,重重的嘆了口氣。

害怕也沒用,正真的勇士是不懼怕生死的!重生這檔子事都能接受,區(qū)區(qū)打針沒什么好怕的。何醒醒揉了揉臉,在心里安慰自己。

可惜第二天何醒醒就被狠狠地打臉了。

拿到體檢單時,何醒醒先去測身高體重,然后是血壓和肺活量。最后只剩下打針。

據(jù)說這是結(jié)核菌素,用于普查肺結(jié)核的。每當一個同學從打針室出來,何醒醒就湊上去問痛不痛,感覺怎么樣。同學們本來都痛苦的按著針口處,看見這里居然有一個還沒打針,表情就已經(jīng)比自己更加痛苦的人時,都咬咬牙說沒感覺。

大家都說沒事,何醒醒決定硬著頭皮試試,但她還想把魏源叫上一起,畢竟有他在自己會更有安全感。但是何醒醒把體檢的各個房間都找遍了也沒看見目標人物的身影,問了好幾個人也說沒看見。

沒辦法,日子還得過。找不到魏源何醒醒還是得去打針。她看了看前面的隊伍,給自己做了個加油的動作,排在了人最多的那一列。

針需要打在手臂內(nèi)側(cè),所有人都把袖子理上去了,何醒醒眼看著都要到自己了,這才慢吞吞的把自己的手臂露出來。打針的是一位看上去很有資歷的阿姨,何醒醒先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后又磨磨蹭蹭的坐在板凳上把手放上桌面。

為了沒有那么害怕,何醒醒猛地把頭轉(zhuǎn)向另外的方向不看自己。當消毒酒精觸摸到皮膚的那一刻,何醒醒的心已經(jīng)在狂跳,仿佛已經(jīng)完全有了自己的思想,并告訴何醒醒:

“今天這一針下去,我們就得再次重生?!?/p>

恐懼占據(jù)了全身,何醒醒的眼眶瞬間紅了。忍不住要回頭看醫(yī)生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

忽然,有一雙手遮住了何醒醒的視線,眼前一片漆黑,什么東西都看不見,只能感覺到遮住自己的那雙手熟悉的溫度。頭頂傳來一陣安慰聲:“別怕,我來了。”

魏源來了。

何醒醒的眼眶還是很濕潤,但真的不再那么恐懼。這種熟悉感何醒醒體會過無數(shù)次,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這個人此時此刻就在自己的身邊。針頭扎進肉里的刺激感已經(jīng)不能使何醒醒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心臟被揪起的一種心疼。

魏源永遠會在自己的背后作支撐,但自己曾經(jīng)偏偏把他弄丟了。

等到醫(yī)生說可以走了,何醒醒還呆坐在板凳上。魏源戳了戳何醒醒的后背,她才反應(yīng)過來結(jié)束了??匆娭車槐娙顺怨系谋砬椋涡研淹蝗挥X得有些害羞,低著頭起身往外面走。

到了門口,二班的人也開始入場體檢了。束樹小跑到何醒醒面前:“魏源呢?誒...你咋了?你不會打針還要哭吧?”何醒醒有些心煩,剛想武力制服束樹,胡樂華先一步抓住束樹的衣領(lǐng)往后一拉,對著何醒醒笑了笑:“好久不見。”

“哪有多久,明明就幾天。”束樹掙脫開胡樂華的束縛,在一邊嘟囔著。胡樂華聳聳肩:“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何醒醒沒空理會這對一唱一和的,說了一個祝你們好運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回到教室,班里已經(jīng)坐了很多人。剛剛有幸在場看見魏源捂住何醒醒眼睛的幾位一臉吃瓜相的看著門口進來的這人。

不知道魏源干嘛去了,何醒醒一個人先回到了座位,等到月潔開始清理回教室的人數(shù)時,魏源才姍姍來遲。

“你去哪了?”何醒醒一邊把體檢報告單交給組長,一邊問魏源:“剛剛打針也沒看到你,回教室也這么晚?!?/p>

“有點事,耽誤了?!?/p>

“嗷。”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幾句話,倒不是何醒醒覺得剛剛魏源那樣的舉動讓自己不好意思,而是何醒醒實在不知道講什么了。

荊棘色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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