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腦子里有個念頭,可是她就是不愿意承認。
“耽誤你想事情?”蘇恒墨聲音一挑,眼里全是對她的言辭不屑,諷刺:“想昨夜你是被人壓在身~下的淫~蕩感嗎?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如此的淫~蕩。”
面對蘇恒墨諷刺的話語,楚千染冷眼凝視,今日諷刺之仇,她定會報,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她神情更為不屑,不愿反駁問道:“不管你怎么說,我只想說,你打算怎么解決這件事吧!”
現(xiàn)在她只想解決這件事,再者她身上的痕~跡是那么的刺眼,事實擺在眼前,根本就是無力反駁,她又何必非要此時搞清楚事實的真~相。
來日方長,她總會把事情查清楚的。
蘇恒墨見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氣的咬牙切齒,她無所謂,他可不能無所謂。
隨著蘇恒墨大步朝她走來,接著突然拉起她光潔的右臂,扯得她疼得呲牙咧嘴:“啊,好痛,痛,痛啊……”
蘇恒墨不管不顧,毫不憐香惜玉,指著手臂的某一個位置,兇狠的問:“楚千染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想承認,那你告訴我,你的守宮砂哪里去了?”
楚千染一愣,一剎那忘記了喊疼,呆呆的瞧著自己這條干凈白~皙的右臂。
是啊,她的守宮砂呢?
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的手臂上也有個守宮砂,可是現(xiàn)在……,那個代表著她貞~潔的守宮砂哪里去了?
守宮砂消失,說明她是真的失貞了。
恐怕是到現(xiàn)在,她才肯正真的看清事實,她真的失貞了。
腦子里轟然巨鳴,一瞬間蒙蒙的。
……
“沒話說可說了?”蘇恒墨冷哼一聲,像是甩開一只討厭的蒼蠅似得,厭惡的甩開了她的胳膊,拿出懷里的手帕擦了擦,像是剛才沾染了非常不干凈的東西。
她一下子趴倒在了床榻之上,腦袋磕在了床柱之上,咚的一聲,疼的直嘶嘴,憤怒:“我~擦,為什么老娘的守宮砂不見了。”
“楚千染,你這個……粗俗的惡婦。”蘇恒墨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向溫柔優(yōu)雅的楚千染會說出粗俗的話來。
蘇恒墨覺得以前楚千染沒有表露出來,是因為他的身份,現(xiàn)在她知道他不要~她了,所以原本的面目就露了出來。
粗俗不堪,滿口粗話,他當(dāng)初怎么會被豬油蒙了心,娶了這么一個惡心的妻子。
忽然,楚千染的腦子里閃過一些陌生的畫面,好像是她昨夜睡覺前,吃了一塊女人送來的糕點。
然后又被一個丫鬟裝扮的人帶著在后花園轉(zhuǎn)了一會,正逛著的時候,有下人來說蘇恒墨正陪著冰國的宰相楚寒溯大人游園,作為女眷自然得避開,于是就回去了,回去沒多久,就乏了,然后在丫鬟的伺候下她洗洗睡了。
她蹙著眉頭,想不通腦子里為什么有這些畫面。
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她昨晚被人下~藥了。
“上筆墨紙硯!”蘇恒墨厲喝一聲。
很快門外便竄進來一人,是蘇恒墨的貼~身小廝小五子,惶惶的遞上來筆墨紙硯:“爺,筆墨紙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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