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兒知道這件事,很淡定地對審訊的警察說,“不是我做的,這明顯是陷害。”
“但你沒有不在場證據,而且你家人差點被燒死,你還這么平靜,一點都不難過?”
“他們不是我的家人,”白茉兒露出譏誚的笑,“自我當初被他們賣給一個變態,就和他們再沒有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