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高爾夫球場上,一個光頭帶著一大群人正慢悠悠地走向一位正在打掃得清潔員工。
“老大!”員工看見光頭過來,趕忙點頭哈腰,生怕得罪了對方。
“你跟了我多長時間了?”光頭從后面的小弟手中拿了一根雪茄點上。
“我已經跟了你整整六年了,老大!”員工說。
“六年?嗯……那你叫什么名字?”光頭問他。
“子……子陽,高子陽。”員工似乎有些緊張,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光頭從高子陽身后的車上抽出一根高爾夫球桿,空揮起來:“會打高爾夫嗎?”
“略懂一點。”
“吶!我新建了一個室內高爾夫球場,你幫我來看看吧?嗯?”光頭一把摟住高子陽,好像兩位認識了很久。
高子陽一直在輕微的反抗,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光頭察覺到了,問他:“你不會不給我面子吧?”
“怎么……怎么會呢。”高子陽這才放棄了,跟著光頭離開。
……
十幾分鐘過后,高子陽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身上到處都是嶄新的傷痕,臉上都是鮮紅的血跡。
“你跟了我六年!整整六年,我和你也沒什么深仇大恨,你為什么要出賣我呢?為什么——”光頭拿著一根黃金所鑄的高爾夫球桿,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高子陽身上。
“我……我……沒,”高子陽已經站不起來了,他的腿已經折了,但有兩根繩子綁住他的雙手,將他吊了起來。
“還踏馬跟我裝孫子。”光頭手中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又多打了幾下,把光頭打累了,光頭隨意的將球桿扔在地上,拽住高子陽的頭發說:“你不是玩過高爾夫嗎?你說我如果用你的頭來當球,你說會怎樣?”
高子陽動搖了,他跟在光頭身邊這么久,雖說沒有在他身邊,但也見過光頭的手段,他會將自己折磨致死的,他不是神,他也會怕疼。
“哎呀!還不說是吧!”光頭對身旁的人揮手。
“去,再給我拿一根純金打造的,那一根給我洗干凈融了。”
高子陽知道自己在不說,就沒有了機會,他還不想死,但剛剛受到了那么重的傷害,說話也是一件難做的事情:“大……哥,是……是白家的人。”
“白家?我們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難道得罪他們了嗎?”光頭無奈的摸了摸他那空虛的頭,很是疑惑。
“還有你為什么替白家做事?你腦子瓦特了吧,是我對你不好嗎?”
高子陽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光頭,這目光讓光頭心里很不舒服,他吩咐身旁的小弟繼續打他,直到高子陽昏死過去。
“給我把他吊起來,再去準備一盆冰水給我把他潑醒,沒什么重要的事,你們最好也不要來煩我,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光頭再次摸了摸他那油光锃亮的光頭,很是煩悶。
幾秒鐘后,進來一位小弟,拿著手機喊著大哥:“大哥大哥……”
這突如其來的叫喊,讓光頭心里更加不舒服,他生氣的大吼道:“不是說了讓你們不要說話了嗎?你們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
“那個……是…是……是嫂子打來的電話,他找你……”小弟小聲說著,聲音微乎其微,但“嫂子”兩個字還是被光頭聽到了。
“我老婆?”光頭的聲音不自覺的就變小了。
“是的老大,而且你在不接的話,就自動掛了……”
小弟將手機遞到光頭面前,光頭立馬清了清嗓子,告訴身旁的其他人:“都別說話哈,還有那個暈過去的,先別讓他醒過來,如果醒了再給我打暈過去。”
嘟——嘟——嘟——
“咳咳咳,喂老婆啊!”
“姓沈的,這都多長時間了,你怎么才接電話,最近是不是活膩歪了?”對面傳來非常暴躁的聲音,聽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怎么會呢?我剛才在和客戶談生意,沒有帶手機,而且我這不是接到了嘛,你就別生氣了。”現在的光頭和剛才威猛的樣子差別很大,讓身旁的一些小弟都有些忍不住想笑。
“算了,這次就原諒你了。”
“謝謝老婆,不過你這次打電話有什么事嗎?”光頭問道。
“你今天看新聞了嗎?鐘離家族辦了一個慈善晚會,給了我們家里一張邀請函,我準備帶你過去。”電話那頭的女人說話都有些激動,好像這邀請函很特殊。
光頭捂住手機聽筒,詢問身旁的小弟,看看最近有沒有什么邀請函送到這里,得到肯定的回復后,便說:“可是我這里沒有收到啊?”
“你怎么會收到啊?就你們家族的那一點小生意能在京都存活下來就很不錯了,給你邀請函豈不是掉面子?”女人沒有保留全部說了出來,絲毫沒有在意傷沒傷光頭的心。
“那……我沒邀請函還能去嗎?”光頭試探性的問老婆。
“有我在你放心,一張邀請函可以額外帶上兩人,我帶你一個就夠了。”
“我就知道老婆對我最好了,愛你!mua——”
“哎呀,多大的人了,惡不惡心……我這里還有事呢,就先掛了!”女人那里似乎信號不是很好,開始傳出一些電流聲。
“好的。”光頭瘋狂答應,但不敢先掛電話。
“總之,你記住后天晚上晚會就開始了……”
滴——滴——滴——
電話掛斷了,光頭長舒一口氣,他現在已經沒有了要整高子陽的心情,揮手示意小弟:“去把這個誰剁了喂我的寵物去。”
小弟們點頭,拖著昏死過去的高子陽離開了這里,他們要帶著這人去完成剛剛老大所說的。
光頭也去著手準備一切了,這次晚會可是建立人脈的好機會,最好是能和舉辦者搭上一些關系,那樣最好不過了。
……
剛剛掛斷電話的女人,隨意將手機扔到一旁:“九萬!”
女人口中的要緊事原來就是和她的小姐妹們打麻將,如果你清楚京都的家族分布和勢力范圍,你就知道現在在這里打麻將的幾人有多么厲害了。
她們的年紀不是很大,年紀最大的也才四十幾歲,不管他們的年紀如何變化,都擋不住他們八卦和愛炫耀的一顆心。
光頭的老婆詢問對面坐著的女人:“方婷,聽說你訂婚了?”
對面的女人笑了:“訂婚而已,哪有你虞鈺厲害,二話不說就和那個光頭結婚了,現在后悔了沒?”
虞鈺懵了,原本是想調侃他的,結果提起了自己,這可不是一件好事,虞鈺立馬想起一個特別爆炸的八卦。
虞鈺沒有回答方婷的問題,只是掃了一圈周圍,看見周圍的確沒有那人之后,便開口道:“琴媚姐呢?我聽說他弟弟從國外回來了?”
“京都‘太子’!!!”打麻將的三人都震驚了下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