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惋惜不已:“花季一樣的年紀”。
季雁開口:“花季一樣的年紀就應該少女懷春,待字閨中”。
陸寒開口:“如今,看到你們這些不一樣的女子,我早已改觀,就如同帝主所出的那一道題”。
他們相識而望:“平權”!
帝主這一步,走的風險又堅定,
季雁亦開口道:“我也沒有想到,當今帝主竟然用自己來推動新政實施,一言一行,不容置疑”。
陸寒:“不管怎么說,我們是幸運的”。
季雁點頭:“趕上了好世道,要是能一直這么幸運下去就好了”。
眾所周知,在以往世道,從商者不能為官,寒門學子更是科考艱難,女子更是不能進入仕途
而因有了帝主,這一切都發生在翻天覆地的改革政變,種種跡象證明,先皇臨終的選擇是英明的決策
季雁似乎想到了另一個人不由開口道:“我還從未見過有那個男子長得比女子還要好看”。
陸寒知道季雁所說是誰:“我也從未見過,今日當真是一次次開了眼界”。
季雁:“帝都,當真是臥龍藏虎”。
陸寒:“慶幸你我也不差”。
季雁:“再接再厲,我們也要走出不一樣的路”。
心中暗語:“帝主說的對,我們都要走出屬于自己的路”。
陸寒:“不負皇恩”。
心中暗語:“遇見明君,就應該把握住機會”。
他們目光看向下面那些沉迷于紅塵的世家權貴,目光淡然
而在另一間雅間之內,一名身著錦繡華袍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子一側的椅子上,他面色沉穩頗有王家風范,
而另一邊則是墨色衣衫的中年男子,他則面帶笑容的透過窗戶看著下方載歌載舞的歌姬開口道:“王爺,你看,這清夜閣果然名不虛傳”。
那名被喚作王爺的男人點頭淡笑道:“確實讓人眼前一亮,雖然不是金碧輝煌但所有的藝術品都價值連城”。
“尤其是那紅色九尾雕飾更是無價之寶”。
黑色衣衫的中年男子開口道:“王爺所言甚是”。
“可想這背后之人實力非凡,有傳言這清夜閣的東家,葉老板富可敵國”。
“我以為只是傳言,如今親眼所見,不得不信”。
王爺開口道:“曾有一個人對我說,人活一世追求的不是權就是利”。
“這兩者之間其中之一達到頂峰就是贏,兩者皆有就是雙贏”。
“經此一事,你可明白了”。
“盧大人”。
說著王爺的目光看向他
盧大人拘禮開口道:“下官早已明白”。
王爺開口道:“明白了就好,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盧大人開口:“王爺說的對,此事就當送給他們做禮物了”。
“王爺,下官有一事,如果本官猜的沒錯殿下要創辦學院了”。
王爺看向他:“你猜的不錯,帝主這是要借機培養更多的人才,也是再給那個位置的人鋪路”。
盧大人開口道:“王爺所言甚是,帝主如此這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王爺開口道:“理是這么個理,但是你當真甘心如此”。
盧大人:“不甘心,憑什么坐在那個位置的人只能是他們,難道我們這些世家就沒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這不公平”。
王爺放心手中的酒杯:“不公平的規矩就應該改掉,不合適的人就應該換掉”。
盧大人點頭
王爺起身離開
盧大人起身拘禮:“下官恭送王爺”。
等到王爺離開片刻,盧大人起身開口道:“回府”。
蘇府
蘇辰趴在自己的床上,心中也是暖暖的,他退去自己的衣衫,開始仔細端詳自己胸口的胎記
他怕自己看的不清,就讓阿杜進來將胎記畫了下來
阿杜仔細觀察,提筆畫下
片刻之后
阿杜拿起紙張遞到蘇辰面前:“公子”。
蘇辰接過畫紙端詳片刻,這個突然果然只有在她的身上得以見到,其他地方皆查不到很急
蘇辰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她與帝九歌相遇的點點滴滴,好像就是因為這個花式,這個花式恰巧又是自己的胎記,這一切的謎團越來越模糊
阿杜看到他這個模樣默默退了出去,將門帶上
蘇辰就這樣握著手中的畫陷入了熟睡,睡夢中,他一直在追隨一個女子的腳步,女子看不清容貌,卻笑聲連連,他跑她追
好像他們之間關系頗淺,玩的甚是開心,突然間,女子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他四處奔跑尋找卻再也沒有見過她
只有那一身藍色蘇裙,印刻在腦海深處,他只覺得自己心慌不已,拼命奔跑,就是追不上她的腳步
他雙眼濕潤,嗚嗚出聲
蘇辰呢喃道:“不要丟下我,不要離開我”。
蘇辰猛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口中喊道:“別走”。
已經淚濕了枕頭
蘇辰坐起身來,汗流浹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自己怎會做這樣的夢
“那個藍衣素裙女子是誰”?
“怎么感覺這么熟悉”。
“而自己在夢中的形象感覺怪怪的記不清是什么樣子,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好像有爪子”?
蘇辰看看自己的手一臉疑惑:“爪子”?
下意識握了握自己的手,蘇辰頓時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是滑稽極了
盧府
盧大人回到府中,盧夫人走了過來:“老爺,如何”?
盧大人開口道:“夫人放心”。
盧夫人開口道:“老爺,我還是擔心,畢竟新上任的戶部侍郎是江南首富之女”。
“出身商賈之家,不可大意”。
盧大人開口道:“她雖出身商賈,終究還是一個女子,夫人放心,為夫自有安排,定不會讓她發現什么”。
“就算是發生了意外,我們還有王爺”。
盧夫人開口道:“老爺,我們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盧大人開口道:“夫人放心,為夫心里有數”。
“這么多年了,我們盧家為朝廷也是兢兢業業,可是我們卻不能止步于此,同為世家又有何不同”
“既然帝主身為女子都能掌權,她既能施行平權為何不能對世家一視同仁”。
盧夫人開口道:“老爺說的是,蘇家世代將相戰功卓著,我們姑且不談,白家只是文臣,儒家出身,憑什么他們也能世代傳承”。
“這對我們其他世家來說著實不公,永遠低人一等,而他們卻永遠穩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盧大人拉過盧夫人的手輕輕拍了拍開口道:“夫人,這條路極其兇險,苦了你了”。
盧夫人開口道:“老爺,我們早已身陷泥潭妾早已做好了準備”。
盧大人:“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靖安王府
一輛馬車緩緩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名身著錦繡華袍的中年男子,踏著沉穩的步伐走進府中
此人正是靖安王府的王爺,
靖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