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
白穗回到府中就將自己反鎖進房間內
小露在門口不斷的徘徊,擔憂不已:“小姐,你沒事吧”。
白穗坐在房中開口道:“我沒事,小露下去吧,我現在只想一個人靜靜”。
小露退下,路上碰見了白夫人
小露拘禮道:“夫人”。
白夫人看了一眼白穗的房間的方向開口道:“大小姐這又是怎么了”?
小露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白夫人開口道:“你先下去吧”。
小露拘禮道:“是,夫人”。
白夫人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自古以來只有感情強求不來”。
前兩天她還與蘇夫人寒暄,說蘇辰可能已經有了心上人,只是這個女子是誰?目前他們都不知道,畢竟蘇辰還沒有吐露一點風聲,做事更是看不出一點端倪。
自己的女兒自己了解,白穗太過執拗與執著但愿她能放過自己與他人
白夫人轉身離開
白穗坐在房中,她怎么都想不通,兩個地位如此懸殊的人竟然走到了一起,而她與蘇辰相識不過數月,怎會發展的如此之快
看蘇辰對她愛如珍寶般的珍視,白穗恨的咬牙切齒,蘇辰明明是自己的怎么轉手就成了別人的。
白穗輕聲說道:“蘇辰,恐怕你看不清此人的真面目,她城府之深,心機之重,男人與她而言恐怕也只是掌心的玩物,并沒有什么一絲真情實意,我定會讓你看清她的內心”。
“唯有我才能那個唯一足以和你匹配站在一起的人”。
殊不知,她的指甲早已嵌入肉里,掌心已有鮮血流出
殊不知,此時的自己有些魔怔,面色狠戾的有些嚇人,都不像自己本來的模樣
三日后
江南雁州
自子夜解決了雁州糧食的問題,安撫了暴亂的流民
卻無人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一襲紅衣,大家都稱他為:“公子”。
而季雁與霍節度使也如期將南下一系列官員帶到,雁州使司
子夜難得端坐在一旁,戴著半張紅色面具,目光看了不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眾人
而此事全權交給了霍節度使
季雁這才恭敬的對殿堂之上的人開口道:“下官見過霍節度使”。
跪在地上的官員紛紛瞳孔收縮,目光呆滯不可置信地看向殿堂之人
但是很快他們就恢復過來,畢竟他們的身后都是帝都王室
其中一人開口道:“縱使你是節度使大人,也不能拿我們如何”。
子夜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那個跪在地上開口說話的人,只覺得甚是可笑又可悲,甚至連一個白眼都懶得給他
子夜覺得甚是無趣,他們這種有恃無恐的態度很是熟悉,果然這樣的人不分國界與種族
子夜起身看了一眼節度使,兩人使了一個眼神,子夜轉身離開殿堂
殿堂眾人看著子夜離開都以為他是怕了自己身后的人
都頓時更加理直氣壯開始叫囂:
“怎么樣怕了吧”?
“既然知道怕了就趁早把我們放了吧”
“我們竟敢這么做,自然就有這么做的資本”
“你們如果識相就趁早把我們放了”。
霍節度使一身正氣的看著他們就像在看一個個跳梁小丑
等他們不再說話
霍節度使淡淡開口道:“你們都說完了吧,該我說了吧”。
殿堂眾人紛紛看向霍節度使
而此時使司門外早已聚集了眾多平民百姓
當他們得知朝廷發放下來的賑災物資都是被殿堂之上的那群人給貪污,據為己有都義憤填膺
“怎么會有如此蛀蟲,禍害朝廷禍害百姓”
“霍節度使可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嚴懲這等禍國的小人”。
“你們這些人喪盡天良,黑了心甘賺國難錢,也不怕遭了報應”。
“等,諸多言語....”
霍節度使淡淡開口道:“諸位百姓放心,我奉殿下圣喻定會給諸位百姓一個交代”。
眾人一聽竟然是奉帝主之意,他們都歡呼叫好
:“殿下沒有忘了我們”。
殿堂眾人一聽是奉殿下之意,都紛紛癱坐在地
霍節度使淡淡開口道:“你們若是不信,可都認得此物”。
說著霍節度使將玉牌置于眾人面前,那個帝字猶如刀錐,刺入每個人的心眼之中
百姓心中更安
堂上之人更是個個面如死灰
其中一人依舊不死心開口道:“判罪都得講證據,你無憑無據怎可胡亂抓人判罪”。
“對啊,你們憑什么抓我們”
“我們要看證據”
“不然我們不服”
霍節度使簡直都要被他們氣笑了,無奈的搖搖頭開口道:“我若無憑無據怎會將你們帶至此處”。
說罷,霍節度使抬手將桌子上的一本本他們的罪證,丟到他們的面前開口道:“你們自己看看吧”。
殿堂眾人連忙爬起拿起地上的本子,那里面正是他們犯的種種罪行,如何扣押賑災物資,如何抬高糧價,如何斷了給雁州的糧食補給,又是如何壟斷江南物資,以及各種偽造的賬本,里面牽扯的人員太廣,霍節度使只能先將這些人拿下,那些人也只能交給帝主定奪
其中一人不可置信的開口道:“這些都只有我們自己人才知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一瞬間氣氛緊張了起來
他們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流露出懷疑的目光,便開始紛紛甩鍋
“都是他”
“都是他的錯”
“都是他指使我們做的”。
“都是你”
“都是你拉我入伙”。
“都是你要陷害我們”
“都是你讓我們這么做的,誰是萬無一失”
“就算東窗事發,也為時已晚”
“朝廷無暇顧及我們”
“殿下只是一介女流,她什么都不懂,結果只會大亂”。
“如今好了,殿下不僅什么都知道,這下把我們都一網打盡了”。
“一網打盡”,其中一人喃喃自語道
對啊,他們都被抓了,那到底是誰泄漏了風聲,他抬頭看去南下參與此事的人皆已落網,只有一人,
他目光掃視全場都沒有看見那人的身影,他的心頓時沉到了底子里,難道是他?
當初就不應輕信此人,但是他出手確實闊綽,言行舉止就像典型的富家花花公子,他還以為那人與自己這行人是一路人,如今仔細想想那人為了打入他們內部,不惜偽裝的夠好,竟然一點破綻都沒有看出來。
事已至此,他們也怨不得別人,只能自作自受
哪怕他們罪行滔天
霍節度使也不好拿捏,畢竟他們身后不是一般人,倘若一不小心打草驚蛇會不會壞了帝主的布局
就在霍節度使左右有些為難的時候
這時子夜走了出來,他一襲紅衣,伸手拿回玉牌置于眾人面前淡淡開口道:“爾等,所犯罪行供認不諱,安律當誅九族”。
堂上眾人悔不當初,也只能認罪伏誅
百姓紛紛嘆息:“就因他們而連累了族人百余條性命,到底值不值”?
“他們所求到底值不值”
“他們這至少加在一起也有上千條性命了吧”
“可惜了,可惜了”
“.....”
就在百姓惋惜,罪官個個垂頭喪氣毫無生氣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