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何時,不管在哪,身處何地,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赤誠
紅一離開狼山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城主府,他翻墻之際發現院中的守衛比以往更多了
紅一心中疑惑:“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府中突然戒嚴了”。
紅一躡手躡腳的繞道赤岸房間外的窗戶前,用手輕輕一推,縱身一躍跳了進去
赤岸聞聲連忙走了過來看見是紅一他們一同開口道:“你來了”。
“你們府中這是出了什么事”?
赤岸開口道:“過來坐”。
紅一在一旁坐下開口道:“怎么了”?
赤岸開口道:“沒什么大事,就是突然就被圣殿賜婚了”。
紅一開口道:“你看看,我就說嘛,是不是就是那個穗禾公主”。
赤岸點點頭:“事已至此不提她了”。
紅一開口道:“我那日所說就是玩笑話,你不會真的就這么認命娶一個他們安排好而自己并不喜歡的女子”。
赤岸開口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況是圣殿賜婚,我不能因我自己一個人而連累整個家族”。
紅一無奈的嘆一口:“就連你都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更何況像我們這樣的人”。
赤岸開口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讓你去辦的事怎么樣了”?
紅一看著赤岸那雙期待的目光終究還是點點頭道:“我見到她了”。
赤岸一聽紅一這么說,明顯心情都愉悅了,自己夢中的那個女子果然還是存在的
紅一見赤岸心情變好了,思考再三還是開口道:“但是,你們此生恐怕無緣再見”。
赤岸開口道:“為什么”?
紅一開口道:“你所心心念念的藍衣女子是魔族之中一個叫九離的女子,她與你一樣身兼責任因此并不能離開那個地方”。
但是紅衣腦海中浮現出九離說的另一句話:“九離既然與赤岸是注定的緣分,他們終究還是會相見,那為什么九離還要讓赤岸斷了尋她的念頭,如此自相矛盾,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赤岸無奈地說道:“是啊,連我自己都失去了自由,更何況是她呢?那個地方讓人聽之都讓人聞風喪膽”。
“她又是如何生存下去的”。
紅一開口道:“她除了不能離開魔族,其他任何方面都比你自由”。
“而且我有一個直覺,她遠超你的認知”。
赤岸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不管在哪不管何時,那我就希望她平安喜樂”。
紅一頓時覺得赤岸說的這句話好耳熟,和那個藍衣女子說的一模一樣
紅一開口道:“罷了,事已至此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赤岸開口道:“順其自然,如今與誰結婚都不重要,都不影響我們的選擇”。
“不是嗎”?
“如果能夠借公主之勢達到我們想要的目的,就算付出一點代價又何妨”?
紅一開口道:“你既然這么說,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我想提醒你的是,如果將來一但被公主知道,你可有想過后果”。
赤岸開口道:“既然我做了選擇,不論什么后果,我一力承擔”。
“對了,紅一,你可否畫一幅有關她的肖像”。
紅一看著他開口道:“事已至此,你還想著她”。
赤岸開口道:“畢竟,她是我心中的一個執念”。
紅一輕輕嘆了一口氣:“筆墨伺候”。
公主府
白穗坐在房間看著手中的賜婚圣另還是不可置信地開口問道:“嬤嬤,你說這可是真的,我真的就憑這一道圣令就可以嫁給城主少主”。
嬤嬤笑著開口道:“是,我的公主殿下,就憑這一道圣令,你與城主少主的婚事就算定下來了”。
白穗手緊緊握著圣令腦海中卻想著人間歷劫那一幕輕聲低語道:“九天,我說過你遲早都是屬于我的,也只能屬于我,這一次沒有了她,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們在一起”。
嬤嬤開口道:“公主為何要執意下嫁赤誠少主,以公主的身份何愁尋不到一個更好的人家”。
白穗開口道:“嬤嬤,你不懂,除了他,我誰也不嫁”。
“他是我滿心歡喜”。
“是我一生所圖”。
嬤嬤心中頓時明白開口道:“莫非公主此番離府就是為了去見那個赤誠少主一面”。
白穗,點點頭,其實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
既然遇見了,自己又怎么可能輕易放他離開
嬤嬤開口道:“可是老奴記得公主與那赤誠少主從無交集,為何只是一面就定下了終身,這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
白穗目光淡淡地看著嬤嬤開口道:“嬤嬤,你只需做好你的分內之事,其他的事情都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我的終身大事向來都是由我自己做主,任何人都不得插手”。
“你不明白嗎”?
嬤嬤連忙低頭開口道:“老奴知錯”。
白穗淡淡開口道:“下去吧”。
嬤嬤離開并順手關上了房門
嬤嬤站在門口輕輕嘆了一口氣:“小姐,小小姐這是真的長大了,如今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老奴就怕她所遇非人,最后受了委屈”。
白穗手機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眸卻滿是笑容:“九天,只要能夠和你在一起,就算這一生都生活在這個地方我也愿意”。
“這一次,我終于可以如愿了吧”。
此時她腦海中浮現的另一個聲音開口道:“現在高興為時尚早,就憑一紙婚書,你就能確定他最后就一定會娶你,事情沒有到最后一步,一切都是變數”。
白穗開口道:“這個世界有除了她,還沒有誰可以從我的手中奪走他的一切”。
那個聲音開口道:“你又怎么能確定她不在這里”。
白穗嘴角微微上揚:“這一次,就算她在這里又能如何,這一次,在這個地方,是我的主場,他們任何一個人的生死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讓她生她才能生,我讓她死她就活不過下一秒”。
那個聲音淡淡的開口道:“那我就祝你好運”。
而白穗此時周身的煞氣已經掩蓋不住,而她體內的羅剎骨也逐漸形成,她的一襲白衣終究還是漸漸染上了她所討厭的那抹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