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岸心生疑惑卻也是松了一口氣:“至少還有一半生機”。
赤誠百姓眼看大火越來越大,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都紛紛放下手中的東西惋惜道:“唉,真是造孽啊”!
“如此喪盡天良簡直是不把城主放在眼里”。
伴隨著百姓喋喋不休的聲音
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瞬間變得烏云密布,電扇雷鳴,似乎下一秒,就有一場傾盆大雨而下
百姓們紛紛抬頭看向天空:“剛剛還晴空萬里,怎么一下子就變了天”。
“怎么就突然變了天”
“莫非,就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
就在這時就聽見一個聲音自人群中響起開口道:“你們看,那云端之上是不是站著一個人”。
眾人紛紛抬頭看去
赤岸也看了過去,只是一眼他就鎖定了目標
那一襲藍衣,在云端之間若隱若現
下一秒眾人紛紛跪地開口道:“是天神”。
“天神再次降臨”。
隨后大雨傾盆而下,而這雨也是充滿了邪性,只有大火燃燒的那一方天地被雨水覆蓋
其他地方一滴雨都沒有
百姓們見此情景更加恭敬低下頭
藍衣女子朱唇微啟卻能夠讓所有人聽得見:“都無需多禮,起來吧”。
眾人紛紛開口:“謝天神”。
藍衣女子聲音再次響起:
“犯我狼山者
誅”
而這句話語氣平靜卻響徹整個赤域
就連藍衣女子都有些懷疑的沉思片刻,剛剛那個是自己嗎?
百姓心中大駭:“天神這是生氣了”。
與此同時眾人紛紛看向天際
赤岸抬眸一眼便就看見了那一襲藍衣,和那一張早已印在心底深處的絕世容顏
公主府
白穗自然也聽到天際傳入耳的那一道聲音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嬤嬤,你剛剛可曾聽到什么聲音”。
嬤嬤回答道:“回公主,老奴似乎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像是在說:
“犯我狼山者、誅”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奴年紀大了出現了幻聽”。
白穗心里突然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聲音該不會是那個藍衣女子,百姓口中的天神
而這個聲音,怎么聽也不像是一個普通人莫非她與自己一樣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想到這白穗快速走出房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天際
就算是旁人看不清她還能看不見,果然在哪云端之上屹立著一個藍衣女子,她俯視眾生的姿態宛如天神一般
怪不得百姓會稱她為天神,而她的容顏當真如畫像那般舉世無雙的存在
而像她這樣的女子為何會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難得只是為了這些人,還是說她另有目的
彼時白穗想起一些關于赤岸的流言似乎與狼山有關,而這個女子也是在狼山出現,這所有的一切究竟又有什么關聯
而自己前不久剛剛做的那個夢,難不成這個藍衣女子突然出現就是為了帶走赤岸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自己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白穗清冷的聲音開口:“這一次,不管是誰,休想再從我的身邊把他搶走”。
“這一次,自己好不容易和他成親,雖然自始至終沒有夫妻之實,但是至少在所有人眼中他都是自己的駙馬”。
“自己好不容易有一個光明正大可以站在他身邊的機會絕對不能這么輕易讓人給毀了”。
白穗看著藍衣女子她的目光越來越冷,她似乎想通過藍衣女子看到另一個人的影子
可惜,這名藍衣女子與九天在凡間所喜歡的女子相差甚遠,也只有這最后一抹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姿態像極了她
而藍衣女子此時所在的地方正是狼山那個方向
白穗收回目光,雙手緊握恨不得將自己的指甲都陷進肉里
嬤嬤看到自家公主這般模樣想靠近卻又不敢靠近
只能諾諾的開口道:“公主”。
白穗起步離開道:“備馬車去找駙馬”。
城主府
城主開口道:“她果然又出現了”。
赤老開口道:“城主,興許是機緣到了也未嘗可知”。
城主開口道:“嗯,姑且等著,此女子絕非凡人恐怕會招惹禍端”。
赤老開口道:“我從未聽說我們這里還有修道的世外之人”。
城主開口道:“恐怕這就是那狼山的秘密吧”。
赤老開口道:“如此這樣,少主是不是也與那藍衣女子一樣”。
“絕非凡人”
城主伸出手打斷他開口道:“赤老,這些話今日就當我從未聽到過,以后也莫要再說”。
“若是被有心之人聽到一切都晚了”。
赤老開口道:“是,老奴知錯”。
皇宮
圣主開口道:“你們都聽到了嗎”?
身旁的老者開口道:“聽到了”。
“果不其然,那個藍衣女子又出現了”。
只見圣主抬眸看向天際而他所看的方向正是狼山所在的位置
老者開口道:“圣主,如此看來那個藍衣女子很是看重駙馬”。
圣主開口道:“難道僅僅是因為一個人嗎”?
老者開口道:“圣主得意思是”?
圣主收回目光開口道:“右長老這次恐怕是性命難保了”。
果不其然
只見藍衣女子女子指尖輕輕一挑
瞬間右長老就出現在眾人眼前,隨后順勢懸在半空之中
右長老在聽到藍衣女子的聲音的時候原本還不信這些,如今懸在半空之中
他看向藍衣女子一瞬間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他還是開口道:“閣下贖罪,老夫并非有意冒犯閣下,只是為了替小兒報仇不得已而為之”。
九離淡淡開口道:“只是為了替子報仇,就可以肆無忌憚放火燒山”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放火燒山的后果”
右長老開口道:“只要能為我兒報仇,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夫也不怕”。
藍衣女子女子指尖輕輕一劃有關他兒子的一切都浮現而出,連同殺害他兒子的兇手也一并浮現出來
百姓們紛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太神奇了
藍衣女子平靜的開口道:“你就為了這么一個兒子而走到如此地步”。
右長老開口道:“就算他再不堪,他也是我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