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一凡一眼就看出張霞的心思,問道:“霞姐,我剛才的條件很苛刻嗎?”
張霞笑道:“不苛刻,就是麻煩了一些,每一次都還要專門的人負責聯(lián)系你,給你結算,這也無形中增加了我們的工作量,我相信駱先生也不想麻煩的。”
你們太精明了,一次性就想把這兩首歌壟斷到自己手里,駱一凡吐吐舌頭,說道:“我就是這個條件,相信經(jīng)過今晚的演唱會,一定會有別人來找我約歌的,你們要是不想要,我就給別人。”
嘿,張霞也總算明白為什么這家伙今晚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第一排,原來就是給自己露臉的機會。
不錯,明天一定會有娛樂新聞報道演唱會上這個小插曲,但有幾個歌手能看到這個新聞,又有幾個歌手能夠接受他這樣的條件,這樣的范圍就很小了,所以張霞還是有自信的。
“我相信沒有人能夠接受你的條件,而且現(xiàn)在的市場,也沒有這樣的先例。”張霞說道,暗示他找不到人能接受他這樣的條件。
“那我就等等看。”
看駱一凡油鹽不進,張霞就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說道:“好吧,等下我和金麥商量一下,駱先生先休息,我去看看臺上的情況。”張霞起身離開。
駱一凡不是不想賺錢,他腦子里的經(jīng)典多是的,唱上個三天三夜都不帶重樣的,但是不能說要就賣,顯得自己沒有逼格,這些東西是自己在這里的人生價值體現(xiàn),總要拿捏些。
達到自己的目的,柯金麥的演唱會開成什么樣,他也就不操心了。
跟自己沒關系。
那留在這里沒有意義了,難道等著吃柯金麥的慶功宴?
演唱會的上座率才六七成而,有什么臉慶祝。
而且,趙錦隆也不會給她撥這個經(jīng)費,駱一凡相信柯金麥一定會妥協(xié)的,因為現(xiàn)在她的處境很懸,是懸著的懸,是懸在半空,要掉下去的那種懸。
駱一凡給張霞發(fā)了一個消息,就起身,往外面走去。
也許張霞沒看到,也沒有回信,但這不重要,他已經(jīng)說了。
走出洺城大劇院,駱一凡打車回家。
好孩子要早些回家。
老媽還沒有睡,等在客廳,兒子去參加女朋友的演唱會,她想要知道那個女明星會不會留兒子過夜。
那就是一件大事了,過夜,這事九成能成。
不過夜,就有點懸。
“媽,你還沒有睡呢。”駱一凡進門就看到老媽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劇。
看到兒子回來,老媽一陣失望,語氣平淡的問:“今晚唱的怎么樣?”
“就那樣吧,和別的演唱會一樣,她也不能唱出什么花來。”駱一凡換了拖鞋走了過去。
老媽覺得應該直奔主題,“她沒有留你?”
這能直接問嗎?“媽你說什么呢,人家是明星,得注意影響。”路一凡說著去房里換睡衣。
老媽用話把他拉住,“咱們這窩太小,落不下金鳳凰,我看指定不能成,你還是抓緊時間分手,還是看看你張姨介紹的那個吧。”
駱一凡也知道不能成,只不過他現(xiàn)在要利用超級巨星系統(tǒng)攀登人生巔峰,為什么還要搞相親這種無聊的事。
“能不能成,先處處看吧。”駱一凡換睡衣,洗澡之后,老媽也回房睡覺了。
駱一凡躺到床上,打開手機,張霞在十分鐘前回信,說讓他別急著走,公司有車,可以送他。
不過仍舊沒有說合同的事。
送不送有什么關系,只要你們按照我的條件簽合同就行。
關掉微信,打開自己的短視頻后臺,果然關注又漲了,中午的時候是五千,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一萬。
憑現(xiàn)在的號召力,可以直播帶貨了,哈哈哈·····
俗了,自己怎么能做那種事,我是搞藝術的,要有藝術家的范兒,哪個藝術家去直播帶貨的,萬一賣了假貨,藝術是要被打折的。
看完關注,駱一凡點開私信,看看有人給自己說什么沒有。
這一萬多的關注,還沒有那么多的騷擾,只有一條,一個叫大海的網(wǎng)友私信他:我是一名歌手的經(jīng)紀人,看到了你在柯金麥演唱會的那兩首歌,那兩首歌并不適合柯金麥的嗓音條件,可不可以賣給我?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有意聯(lián)系我151****8**。
我現(xiàn)在的名義的柯金麥的男朋友,居然挖墻角挖到這里來了。
不過經(jīng)典總會有市場的,人家的眼光也許就是高遠。
駱一凡沒有回信,要是張霞不答應,就像這位叫大海的網(wǎng)友所說,這兩首歌并不適合柯金麥的嗓音,他賣給別人了。
微博就不去看了,看了就睡不著。
早點休息,要是明天張霞不答應他的條件,他大概率會將這兩首歌賣給那個人。
剛剛迷糊過去,手機響了,是張霞的那個號碼。
“喂,剛睡著。”
“你什么意思?”電話那頭傳來柯金麥的聲音,演唱會應該結束了,“演唱會你不是當著那么多粉絲的面說送給我的嗎?現(xiàn)在怎么又反悔了,你這人說話怎么里一套外一套的?”
“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夫妻結婚前還要簽署婚前財產(chǎn)協(xié)議,我收一些錢怎么了?有錯嗎?況且我們這層關系,我怎么可能白送呢?優(yōu)先給你就不錯了,要不然我可就賣給別人了。”駱一凡迷迷糊糊還是那一套。
“現(xiàn)在圈里沒有這樣的先例啊,跟你這樣簽,我多沒有面子,你還是新人,你以為別人也會向像我這樣跟你說話嗎?”
“那就試試了,好了,明天再說吧,我這睡覺呢。”駱一凡說著掛掉電話,你現(xiàn)在是懸著的狀態(tài),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我是名不見驚傳的新人,那也要抻抻你的底線。
“金麥怎么樣?”張霞看柯金麥掛掉電話,不禁問道。
“像你說的那樣,這小子油鹽不進,霞姐,你說這小子賣給別人的可能性多大?”
“賣不賣這兩首歌我不知道,但是經(jīng)過這小子在演唱會上展露才華,一定會有人找她約歌,要是萬一談到這兩首歌,賣給別人,可能性不是沒有。”
“哼,他現(xiàn)在是我男朋友,我看誰能從他手里買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