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駱一凡他要打歌!
你打你的歌,何必利用我們?
你輸了還可以繼續吃軟飯,我們呢?那就是普通打工仔了。
路家家不甘心,給了陳偉一個眼神,他看出來了,周恒是駱一凡的小老弟,只有陳偉和自己一樣,局外人,“原創有風險的,駱哥,搞不好我們幾個都得搭進去。”
收到路家家眼神的陳偉,也覺得懸,“我說說我的意見吧,偶像組合的歌曲其實也不適合咱們,是吧。”陳偉閃著目光,朝周恒要了一個眼神,“別的歌曲還有很多適合咱們的,咱們不急慢慢選擇。”
周恒不知可否,駱一凡一看,呀呵,這是不相信自己啊。
駱一凡很直接,“你們被我選進這一隊里來的,我就是隊長,唱什么樣的歌由我來決定。”
太霸氣了,“我們也有選擇的權利。”路家家爭取。
“你們有選擇離開的權利,倘若不接受我的意見,你們自己組隊。”沒有商量的余地,我收攏你們進來是收留,不是讓你們進來鳩占鵲巢的。
陳偉和路家家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也無家可歸啊。
還是那句話,人家砸了,照樣回去吃軟飯。
陳偉首先發話了:“駱哥接觸的都是專業級的大佬,見識應該高出我們很多,一定是有把握才這么做的,是吧。”同時陳偉給路家家使了一個眼色。
路家家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人家愛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駱一凡看他們不再反對,微微一笑,說道:“兩位把心放進肚子里,雖然是我的原創,但是保管你們晉級。”
駱一凡說的慷慨堅定,路家家和陳偉不由得心里踏實了一些。
但是隨機駱一凡又說了一句,讓他們的心又懸了起來。
“要是你們的唱功實在不行,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反正怎么都是他有理。
唱的行不行,也都是他決定。
聽命運的安排吧。
第二天,節目組打電話工作人員就來收節目單,有了節目單,節目組就能開始做準備工作了。
可以說很多練習生的公司,早就為他們準備好了參賽曲目,都是難度不高的,只要他們在上面唱,公司就在下面炒作,人氣一下就上去了。
只有駱一凡這邊,交上去的曲目是《步步高》。
工作人員也是長久跟跟流行歌曲打交道了,一看這曲目,沒有見過啊。
“這個好像我們沒有曲子。”沒有這個首歌的曲子,節目組就無法配合伴奏。
原創的歌曲當然不會有伴奏了。
“伴奏的事我會自己做好,只要節目組能配合我的一些樂器就行。”駱一凡說道。
一個音樂類綜藝,怎么能少得了樂器,有一個音樂工作室,就是為了練習生們專門做編曲用的。
這個這個工作人員,用對講機跟祝丹導演溝通了一下,立刻就得到祝丹的授權,音樂工作室可以讓他們隨意使用,如果損壞樂器讓他們照價賠償。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陳偉和路家家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就連周恒,也沒有懂得一些樂器的。
就是駱一凡是個門外漢,歌詞作曲都是照搬藍星的,但是演奏確實一門手藝活。
當他們來到音樂工作室,駱一凡指著小號問:“這個誰會?”
陳偉點頭,說道:“我來吧,我學過,但是不太精通,應付這樣的演出還可以。”
“好。”駱一凡給了他一個贊。
“這個誰會?”駱一凡指著一架電子琴。
這次周恒,陳偉和路家家都搖頭,沒有人會這個。
“算了,那就不用。”駱一凡干脆略過。
陳偉和路家家倒吸一口涼氣,這么隨意嗎?能弄出好東西嗎?像個大雜燴似的。
駱一凡皺眉,干脆不一件件的問了,說道:“你們最善于演奏什么樂器?”
“我吉他。”陳偉舉手道。
“不行,你已選擇小號了,這首歌里必須有小號。”駱一凡說道。
“我吉他還行。”路家家舉手說道。
“好吧,你吉他。”駱一凡當即決定。
最后,駱一凡都目光駱一凡小老弟身上,“你呢?”
周恒是農村人,家里緊巴巴的,也沒有摸手過什么高級樂器,“就那個吧。”
駱一凡一看,它指的是架子鼓組合,這也是一件很時尚的樂器,他一個農村人,會打這玩意兒,真是不簡單吶。
“行啊。”駱一凡伸出大拇指,給了周恒一個大大的贊,“看不出來啊!你會這玩意!”
周恒想駱一凡一定誤會了,說:“我指的就中間這個。”
駱一凡頓時明白了,周恒只會打鼓,鼓周圍的那些他都不會。
鼓這玩意是傳統樂器,在農村里最常見了。
“行,你就只打鼓,我來鋼琴。”駱一凡坐到了鋼琴旁邊,復活賽的時候他就彈鋼琴了,這首歌開始的時候就是鋼琴伴奏的。
路家家板著手指頭,鋼琴,吉他,鼓,小號,這幾樣樂器的聲音能湊到一塊去嗎?
就是一個大雜燴,還是那種讓人難以下咽的大雜燴。
這是胡搞吧。
“駱……駱哥。”駱一凡年齡最大,路家家也稱呼駱哥了,其實路家家心里想的是,只要你不胡搞,喊你駱爺都行,“這四種聲音好像融合不到一塊,鋼琴好撐萬器之王,他一種聲音就能演奏整首歌,鋼琴的聲音里夾雜了打鼓,就米飯里摻進了沙子一樣,還有吉他,也是獨奏的樂器,有時候也在歌曲中間負責調和的作用……”
路家家能有這些專業知識,駱一凡還說很欣慰的,“你怎么知道我要把這四種聲音融合在一起?難道就不能互相穿插演奏嗎?”
互相穿插演奏,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鋼琴是悠揚,鼓點是急驟,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陳偉瞬間明白了,像是解開了一個探索許久的謎底,“我知道了,駱歌這首歌里是兩種風格,前面悠揚婉轉,后面鐵馬金戈……”
“去你的鐵馬金戈吧!我這首歌就一種風格,穿插演奏,我的意思是說誰的詞誰用自己的樂器演奏,整首歌的完美配樂,我可沒時間幫你們整。”駱一凡不屑的說道。
三個人都蒙了,一首歌還能這樣玩?
這特么是什么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