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沒反應過來，看著遠處炸碎的假山，她久久不能自語。
怎么就成功了呢？
這不對呀！
她當初花了兩年才凝聚成一個陣法，結果連個蘋果都打不壞。
這個壞人第一次凝聚陣法就成功了，而且威力居然還這么大。
“這不可能，你是不是在騙我？”
小蘿莉鼓著嘴巴看向莫辰，她覺得莫辰肯定是用了其他手段。
莫辰愕然，愣了半天才頓出一句話。
“你不會是想賴賬吧？”
“……”
小蘿莉要哭了。
這家伙不知道自己多厲害嗎？
居然只想著那區區一萬兩銀子。
“你……”
“我不信，除非你再凝聚一次給我看看！”
片刻后……
轟！
又是一座假山被炸碎。
小蘿莉一臉驚愕，嘴巴張得大大的，愣了很久才緩過神來，神色復雜的看著莫辰，道：
“你真的凝聚成功了？”
“當然，我用大黃的腦袋擔保，絕不騙你！”
正在啃骨頭的大黃忽然感覺脖子一涼，扭頭看向了莫辰。
“汪汪……”
“啊……大黃，你個死狗，不是說了不準咬人屁股了嘛！”
莫辰用力扯下大黃，還好他學過練體功法，不然肯定被咬破皮，到時候要是得了狂犬病怎么辦？
這個世界可沒有狂犬病疫苗啊！
“你這個陣臺真的能精準定位嗎？”
小蘿莉還是有些不相信。
“嗯，每個點都行！”莫辰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你教我嗎？”
小蘿莉眼巴巴的看著莫辰。
“呃……”
莫辰哽住了。
“我可以給錢，十萬兩！”
莫辰眼睛一亮。
“黃金！”小蘿莉再度補充道。
莫辰渾身氣血翻滾。
十萬兩黃金……
數學老師交的東西這么值錢嗎？
前世從未有這種感覺，只覺得那些題目都是用來為難人的，日常生活基本用不到。
沒想到居然能值十萬兩黃金！
果然是書中自有黃金屋??！
只是……
這是數學，高中數學加高等數學，小蘿莉似乎是零基礎，連阿拉伯數字都不知道吧。
想到這，他有些為難的看著小蘿莉。
小蘿莉心里一緊，隨后沮喪的說道：
“算了，這是高級傳承，確實不應該輕易授人，你不教是對的！”
“呃……也不是！”莫辰有些尷尬，小蘿莉眼睛再度亮了起來，期盼的看向莫辰，
“那是有什么困難嗎？”
“也不是困難，就是可能有點復雜！”
莫辰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那比八卦陣臺還復雜嗎？”
“呃……那沒有，八卦陣臺總是卦來卦去的，最后人都繞暈了，這個肯定沒有那個難！”
開玩笑，八卦陣臺可是從8的1次方到8的n次方，數學差一點的都不一定能算清最后的數字呢，而且太復雜了，越到后勤期越容易亂。
哪像立體幾何，完全沒那么復雜，還有規律可尋。
“沒有八卦難就行，我這些年學八卦都快煩死了，你趕快教我，有什么條件盡管提，只要我央呦呦能做到，一定幫你。
哪怕你要睡了靜姐姐我也幫你下藥！”
汗！
這個小蘿莉真的生猛啊，這話都敢說。
還好司徒靜不在，不然自己現在肯定已經被砍成十八段了。
“說什么呢，我們是朋友，朋友是不需要談條件的，你想學我肯定傾囊相授！”
莫辰大義凜然的拍了拍胸膛。
小蘿莉聽完后滿臉感動，自己以前都誤會他了。
原來他不是個壞人，居然肯將如此重要的傳承傾囊相授，自己以后再也不用錢羞辱他了，一定真心待他。
“莫辰，以后你就是我央呦呦的兄弟，有什么事我都能罩著你的，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小蘿莉感動到最后，差點和莫辰當場結拜。
莫辰也很感動。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很不錯，那有錢同花是不是也沒毛病。
這下算是撿了個金庫了。
“不用客氣，你都教我筑臺了，咱們這算是探討。”
莫辰再度無私的回道。
心里卻在想，待會兒他要是找小蘿莉借十萬兩銀子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十萬兩銀子都不借還叫有福同享？
借完以后不還應該也沒什么問題吧？
憑本事借的……咳咳，這么好的關系你好意思提還錢？
莫辰心里美滋滋的，決定要把空間幾何全交給小蘿莉。
“好，那我應該從什么地方學起？”
小蘿莉也收起矯情，嚴肅的請教道。
“呃……在此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看看你天賦如何？”
“好，你問吧。”
“一個空水缸能裝二十桶水，一個人一刻鐘里面裝一桶水，但下方同時又會漏掉半桶水。
請問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把水缸裝滿？”
小蘿莉：“？？？”
莫辰一臉微笑，眨著眼睛看著小蘿莉，后者一臉懵逼。
什么水缸？
什么水桶？
這和陣師有毛關系啊！
“這……和陣師有關系？”小蘿莉頭頂一個大問號。
“這個問題就是來確定你天賦的！”
莫辰淡淡笑道，數學嘛，肯定是需要天賦的，雖然大部分難題都不會在生活中出現。
小蘿莉聽完后將信將疑，然后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思考了半個時辰也沒結果，眼睛都出現蚊香圈了。
“啊……來人，給本小姐找個水缸來，還要一個水桶！”
最后小蘿莉終于受不了了，想直接來個實際操作，但卻被莫辰阻止了。
“不行，這個得靠你自己算出來，不能用實際操作！”
“為什么？”
“都說是考驗天賦啦，不是考驗實操！”
莫辰攤了攤手。
小蘿莉頓時氣餒，她根本思考不出來，難道她天賦真的很差？
不應該呀，師傅說她天賦絕對是一流，未來或許可以成就四元甚至五元陣師。
怎么連這樣一個問題都想不出來？
最后小蘿莉絕望了，選擇向莫辰求助。
“我想不出來！”
嘟著嘴的小蘿莉很可愛，不過莫辰心如止水，他是不會被沒色誘惑滴。
“行吧，那我就告訴你訣竅，其實思考方法很簡單，你仔細想一想，一刻鐘倒一桶水漏半桶，那這一刻鐘時間里究竟水缸里多了幾桶水？”
“這個……半桶！”
“也就是說，每一刻鐘水缸其實只會增加半桶水，現在知道多長時間水缸能被裝滿了吧！”
“嗯……四十刻！”
小蘿莉還是很聰明的，一下就算出來了。
隨即恍然大悟，看著莫辰道：
“居然這么簡單！”
莫辰頓時翻了個白眼，特么老子都快把答案報出來了，能不簡單嘛！
不過前世考完試老師解題的時候，他好像也深有同感……
“行了，你的天賦還行，現在我就來教你最基礎的三維陣臺法子吧！”
“看好了……”
說吧，莫辰在紙上寫下了十個阿拉伯數字……
“這什么？符文嗎？”
小蘿莉一個也不認識，眉頭又皺了起來。
“不，這是文字，也是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