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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久別重逢

出了咖啡廳,褚云星就覺得天氣真的燥熱的很,燥熱的他想立馬扎進空調房里好好冷靜一下,徐弘啊,確實讓人頭疼,可更讓人頭疼的是常清接下來要怎么辦,褚云星實在太擔心常清會走他的老路了,為了這個弟弟,他殫精竭慮,期望著還能有一絲回旋的余地。

這么想著,褚云星就開車去了常清公司,褚云星覺得徐弘媽媽的戒指還在常清那里,他們怎么著都還會再見一次面,哪怕一次,只要常清抓住,興許就還能有轉機。

褚云星到常清公司的時候正值午休時間,人們都下樓覓食了,辦公室里的人少得可憐,前臺都沒人。褚云星放眼望去,就看到盛敏坐在辦公位上,面前擺了一個不算小的箱子。

褚云星朝盛敏走去,然后站在盛敏的工位旁,敲了敲她的隔斷板子,盛敏抬頭,就吃驚地看著褚云星,然后結巴地問“你怎么來我們公司了啊?”褚云星說“來找常清。”

“哦。”盛敏哦了一聲,就點了點頭,然后又蔫蔫地沒有力氣地說“常清去吃飯了。”

褚云星學著她的樣子也點了點頭,說了句“還能吃飯,看來精神也沒那么差。”盛敏壓低了聲音問“你也知道他們吵架的事情了,對嗎?”

褚云星想著,這不應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嗎。褚云星說“我剛從徐弘那邊過來。”一聽徐弘,盛敏精神振奮起來,眼睛里冒著閃爍的光問“她現在怎么樣?還好嗎?”褚云星這就納起了悶,想著她們關系那么好,怎么會問他呢?

見褚云星不答,盛敏又說“徐弘一定很生我的氣吧?”

“為什么?”

盛敏又萎靡起來,整個人趴在面前的箱子上說“我不是故意的,是那個嚴峰打電話過來,問我她怎么樣了,我才說了幾句,她本來就打算要孩子嘛,我就實話實說了。”看著盛敏那委屈的樣子,褚云星想,原來那個所謂的“前男友”是從這里了解的信息啊。

“所以,是你出賣的徐弘?”

“這怎么能算出賣呢?我們本來就是同學啊。”盛敏的申辯是那么的無力,褚云星就嘆了一口氣說“你再試著聯系聯系她吧,關于你們的關系,她也在檢討。”

“嗯?”盛敏不明白地看了一眼褚云星,褚云星就注意到了她懷里的箱子,然后瞟了一眼,用眼神示意問“這是什么?”

盛敏也看了一眼那箱子,說“我辭職了……”

“為什么?”

盛敏微微起了身說“本來這工作就是常清介紹的,公司也是看他面子才招我進來的,我來了之后一直不太適應,總是出錯,我最近出錯的頻率太高,即使我不辭職,常清過段時間也會辭退我的。”

“不會吧?看在徐弘的面子上,他也不會辭退你,而且他們倆剛吵架你就辭職,這知道的是你主動辭職,不知道的,還以為常清打擊報復拿徐弘朋友開刀呢。”

“不會的,我會跟徐弘解釋清楚。”

褚云星點點頭,又問“那接下來你要怎么辦?要回西餐廳嗎?”盛敏想了一想,說“我能稍后跟人商量一下,再回復你嗎?”

“跟黃貫陽商量?啊,對,他現在也失業了對吧?你們倆總要有一個出來工作吧?總不能坐吃山空吧?”

褚云星想到黃貫陽是理所應當的,畢竟在明面上,盛敏跟黃貫陽還是情侶,但是盛敏其實是想去詢問丈夫的意見了,盛敏想著,女人嘛,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流露給男人再看男人的態度,如果丈夫對她還有心,應該會立馬關心她,讓她回去吧?這應該是個很不錯的時機。

這么想著,盛敏就抱了箱子說“我手續都辦的差不多了,我該走了,常清辦公室就在這邊,你要不要去里面等他?”說著盛敏抱著箱子就帶褚云星去了常清辦公室門口。

褚云星說“要不你等我一會兒,我也就跟常清說點事,說完,我送你回去,你帶著東西,坐車也不方便。”

盛敏搖搖頭說“沒關系,反正這會兒不是高峰期,地鐵人應該不多。”

褚云星點了點頭,就也沒有繼續謙讓她,在盛敏轉身的時候,褚云星又說“盛敏,你跟雨禾多關心一下徐弘,徐弘現在有點鉆牛角尖。”

盛敏朝他點點頭,說“嗯,放心吧,一會兒我就聯絡她。”說完,盛敏也就抱著箱子朝公司外面走。望著盛敏的背影,褚云星突然就產生了一種這個女人的命運要開始飄搖了的感覺,但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褚云星就覺得自個可能也染上了徐弘那杞人憂天的毛病,也就譏笑著自己,搖了搖頭,進了常清辦公室。

盛敏抱著箱子站在公司外等電梯,想著怎么跟徐弘說這件事好,怎么說才能避免讓徐弘再次誤會常清。正在想著,電梯門開,常清跟常新走出來就看到盛敏抱了箱子。兩人看著盛敏都愣了一下,隨后常新說“手續都辦完了?”盛敏點了點頭,常清說“以后有需要幫忙,直接來公司找我就行。”盛敏又是點了點頭。

說完這些,常清跟常新也就不知道要說什么,便朝盛敏笑了一笑打算回公司了,兩人剛走了兩步,盛敏跟想起來似的說“啊,對了,常清,那個褚云星在你辦公室。”聽到褚云星的名字,常清跟常新就又齊齊回了頭。

盛敏踩著小碎步跑了過去,跟常新說“黃貫陽跟我說你跟褚云星之前在一起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見他,所以想著跟你說一下比較好。”與盛敏相處這么久以來,常新是第一次見到盛敏笨拙工作之外的表現,就覺得這興許也是個沒什么壞心眼的人,也是,如果她有什么壞心眼徐弘也不會如此偏愛她了。

常新點了點頭,笑著說“謝謝你,我知道了,回去的路上小心點。”盛敏點點頭,覺得這事她做得應該還算不錯。

待盛敏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常清就又問常新“姐,要見嗎?”常新想了一下說“算了,都這么久沒見了,你跟徐弘還因為這事吵了架,現在見了不是辜負你們嗎,我去辦公室,等他走了我再找你。”常清點了點頭,也就跟常新回了辦公室。

待常新回到自己辦公室關了門,常清才推開自己的辦公室,然后就看到褚云星正坐在他的辦公椅上。褚云星坐在那里,看他回來,還朝常清笑了笑,說“這位置是挺不錯的啊。”褚云星吶,也在公司任職,但是顧問身份,也就不拘的什么正經辦公室,而他的工作室也以實驗室的樣式布置,褚云星就對這正經八百的辦公室好奇的很。

常清瞄他一眼,臉上顯出一股子不耐煩,說“你怎么來這兒了?不怕被人看見?”

褚云星拿著他桌上的文件說“至于嗎,不就是你堂哥的公司嗎,他又不常在,就是遇上了,他還能吃了我不成。”

“呵,那怎么不見你之前來?”

常清的這句挖苦,讓褚云星將手里的文件扔了下去,然后說“我發現了,你還真的過河拆橋,我幫你跑了一上午,你就這么對我?”

常清不明白地看著他,褚云星說“你能不能給人倒杯水啊?”常清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轉身出去給他接了一冷水壺的水,然后放在桌子上說“喝吧,管夠。”

褚云星哼了一聲,一邊倒水一邊說“我可是帶著情報來的,我呢,上午去見徐弘了。”

聽到徐弘的名字,常清臉上顯出一股不悅,褚云星就又是留意著他的神情,逗耍著說“你要是不想聽就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話。”

常清轉身倚靠在辦公桌上說“你說。”說完,就順手把上午常新放在桌子上的小錦盒拿了走。

褚云星一邊喝水一邊說“她呢說了一大堆,道理確實也有那么幾分道理,但是吧,最后中心詞落在了人家可能沒喜歡過你上。”

常清臉上又是一股子憋屈,想了片刻,說“胡說八道吧,她喜歡沒喜歡過我,我不知道嗎?我又不傻。”

褚云星整個人都坐進椅子里,說“你也不傻啊?那還較什么勁?”常清回頭就瞪了他一眼,褚云星又說“我呢,勸你要和就趕緊去哄,你給她的時間越多,她想的越多,你知道吧?她呢,連她對盛敏跟雨禾的好都曲解了,她說她是為了彰顯自己工作上的優越感跟自己男朋友優秀的虛榮心才對她們好的。”

常清臉上又是一股子不解,說“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就對她們很好啊。”

“所以我就跟你說嘛,她啊,現在是借著喪父之機,在任意的把自己不好的一面放大,她說的那些自個的小心思,說實話,我聽下來很正常,人之常情,非常人性,如果一個人只有偉光正,那得活得多機器,她有這種小心思才正常呢,但隨著她父親的去世,她似乎把這事放大的太多了。”

常清點點頭說“她那父親,確實給她傷害挺大的。”

褚云星站起來說“所以啊,你趕緊地關心一下,說實話,她這種還沒有走出喪失親人情緒的階段,你得多關心關心,你跟人家吵什么吵。”

“是她先污蔑我的。”

“你得理解。”說著,褚云星就搶了常清手里的盒子,想著這小盒子倒是挺精致,然后一邊把弄著一邊說“說實話啊,她們這種女人,要求的不就你看到她本身的價值嗎,結果有人跟她說,她那么努力,給自個弄了那么多附加值,結果比不上一個干凈身子,要我是女的,我也為自個這么多年的努力叫屈。”說著褚云星就把那盒子打了開,就見是枚老式胸針,樣子很是古典。隨后褚云星拿著那盒子問“這是什么?你要送徐弘的?”

常清白了一眼說“送姨媽的。”褚云星不明白地嗯了一聲,又看了一眼那胸針,說“樣子倒是很不錯,我媽肯定喜歡。”常清想這不廢話嗎,常新選的,你媽能不喜歡嗎,常新送的哪個禮物你媽不喜歡。

常清嘆了口氣,說“本來約的周六去見我爸媽的,這事怎么辦啊……”

“這不還有一天時間嗎,你去哄哄啊。不過呢,你沒覺得你把這事搞得太快了嗎?”常清又是不明白,褚云星說“徐弘呢,覺得你們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快了,說認真的,我也覺得太快了,你想結婚的心思太明顯了,人家徐弘覺得你找她就是為了完成結婚任務的,人家就跟你個結婚的工具人一樣。”

聽他這么說,常清整個人站直了身子說“她這么說喪不喪良心啊?我是因為需要結婚找她的嗎,我要是結婚不一定非找她好吧?”

褚云星回頭指了一下常清說“欸,你聽到了吧?你這話要是說出去,別說徐弘了,是個女人也得跟你急,人得說,你愛找誰找誰去,人家不陪你玩了。”

常清就又是泄了氣說“我這不就跟你說說嘛。”

褚云星把那錦盒塞回常清手里說“徐弘這種女人呢,講究價值,她呢,絕對不允許自己對你來說只有愛情價值,等這愛情消失了呢?愛情這種玩意,說實話,你說長久也長久,你說消失隨時都會消失,要是真結婚,還得靠一些別的東西維系,就跟我姨媽姨夫說的,你們之間得有別的,得有抗風險的能力。”

常清想著徐弘能有什么啊,她除了自己的工作還可以,為人還可以,是真的其他的什么都沒有了,這個價值到底要怎么體現。

褚云星跟他并排靠在辦公桌上問“你就沒想過離開這里?”常清又是不明白地看著褚云星,褚云星說“我呢,剛才就在想,徐弘無非也就是想要你們兩個均等,勢均力敵罷了,你呢相比她,優勢不就是工作,有房有車,家境還不錯嘛,家境這些呢,是天生的,改變不了,有房有車是必備的經濟基礎,也是賴以生存的,說讓你舍棄吧不太現實,但工作你可以吧?你在這里也挺久了,就沒想著出去找找?徐弘啊,也覺得自己工作上差你一截,你還別說,她還真是爭強好勝。”

常清將那個錦盒又放回桌子上說“離了這兒去哪啊?我也快三十五了,黃貫陽失了業是個什么情況你也知道,哪那么容易找工作啊?再說了,就為了滿足她的爭強好勝,我不想以后生活了嗎?以后結婚過日子,哪不需要錢啊,我現在沒錢了。”褚云星點點頭,覺得這倒也是非常實際的問題。

話,該說的都說得差不多了,褚云星也就打算著走了,雖然常清堂哥、常新那個親大哥不在,但這個公司姓常的確實多,褚云星就不便久留,以免被人撞見引起紛爭。

就在褚云星出門的時候,常清又叫住了他,褚云星回頭看著他吞吞吐吐的,就問了句“怎么了?”常清搖搖頭,說了句“謝謝。”褚云星臉上露出笑來,想著兄弟之間竟還講究這個?等著褚云星出了門,常清才嘆了一口氣,想著這人世間的關系真是復雜。剛剛,常清本來想問問褚云星,你真的不想見我姐了嗎,就在50米之內,可話到嘴邊,常清又想起了徐弘之前說的那句“她那么疼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她……”,想起徐弘,常清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出賣”常新。

等電梯的時候,褚云星還一直祈禱千萬別遇上個什么姓常的人物,他在常家可是太出名了,能進這公司的,又都跟常新那大哥關系還行,褚云星就恐給常清惹來什么紛爭。可沒遇到什么姓常的,卻遇到了王一寒。

對于王一寒,褚云星也就見過兩次,還都是晚上,還起過紛爭,所以褚云星本能的對王一寒印象不佳,加上之前了解到雨禾的難處,褚云星就更加不待見這個不太合格的丈夫。

褚云星見王一寒手里拿了兩杯咖啡,一左一右,一杯寫了盛敏的名字,一杯只寫了個“新”字,就說了句“盛敏已經走了。”

見到褚云星,王一寒也愣了一下神,努力回想了一番,努力地想起了這個是常清表哥,雨禾的那半個老板。雖然王一寒對褚云星的印象也不怎么樣,但是好歹現在雨禾是賺著人家的錢,而且據說諾諾給褚云星做了幾次小模特也有一點點的回報,王一寒臉上就露出了一股子殷勤,討好似的問了句“你怎么來了?”

王一寒問了話,褚云星不好不答,就回了句“來找常清有點事。”隨后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咖啡,補了句“盛敏已經走了,你還給她買咖啡呢?”

聽說盛敏走了,王一寒臉上露出一股子訝異與失落,脫口而出“這么快?我還想著趁她走之前,請她喝杯咖啡,也算是替雨禾盡一份心。”說完,王一寒還對著手里的咖啡發起了愁。

關于這兩杯咖啡,對于王一寒來說是有講究的,是專門給盛敏的嗎,那自然不是了,盛敏才是順帶手捎帶上的那個,王一寒是想著給常新買,討好領導又在常新面前混個好人緣。但在公司里呢,講究個不獻媚,就是想表達對領導的殷勤也不能表現的如此之明顯,王一寒就想著借盛敏離職,讓盛敏將這杯咖啡送給常新,到時候盛敏說點感謝的話,再說這咖啡是王一寒出錢買的,她只是借花獻佛,做的自然而然,常新還得記著他的好。而且對盛敏的說辭王一寒都想好了,王一寒預計著這么說,他一定要表現的是為盛敏好,然后說“長水有相逢,山不轉水轉,你現在走了,說不定以后還會用得上常清或者常新,你都給常新添了那么多麻煩了,臨走之前給人家杯咖啡也是合情合理……”雖然盛敏總是懷疑他對常新另有圖謀,但是王一寒自信就盛敏那個腦子,即使她看得明白,也會照著他說的做,畢竟白撿來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可是,現在盛敏走了,王一寒就望著那兩杯咖啡犯起了愁,想著就這么把寫著“新”字的咖啡端到常新辦公室太引人注目了,王一寒思量了又思量,覺得不能這么干。

發愁一會兒,王一寒就又把目光投向了褚云星,然后將那杯寫著“新”字的咖啡遞到褚云星面前問“介意嗎?本來是想讓盛敏去做個順水人情的,她啊,給我們領導添了很多麻煩,想著她走之前好歹跟人家搞好點關系,以后萬一又遇上了呢,是吧?不過既然她已經走了,就算了。”

“你也可以送你們領導啊。”

王一寒臉上冒出一股子忸怩,說“算了,公司里,人多口雜的,我們領導又是個女的,怕人家誤會。”

王一寒說完這話,褚云星就抬起了下巴看他,想著你這人咋陰陽怪氣的,咋指桑罵槐呢。看出褚云星眼里的質疑,王一寒覺得自個好像確實說錯了話,趕緊說著“沒別的意思,真的沒別的意思,雨禾總是跟我提起你多照顧她跟諾諾,我還得感謝你呢。”王一寒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褚云星也就呈了他這份意,接了那杯咖啡。

端著那杯咖啡,上了電梯,褚云星就又是看向了杯子上的那個“新”字,再次想著常新,猛然間,褚云星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常清的公司姓常的那么多,王一寒的領導又是個女人,這怎么看都不會是一種巧合,女人,姓常,名字里帶新字,常新……

想到常新,褚云星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難道常新就在這家公司里,與常清、盛敏、王一寒做著同事?原來他們的交集這么密切的嗎?褚云星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透著涼氣,可心卻劇烈地跳動著。是常新嗎?如果說是常新,那也合情合理,畢竟這是她親大哥的公司,她回來了,來這里任職是自然而然,再合適不過的,可如果說不合理,那也真的是不合理,常新是搞藝術的啊,她那跳舞的雙腳怎么會踏進這種日常性的辦公企業呢,縱使當年為了結婚常新辭去了跳舞的工作,可在他們婚約取消之后,她依然可以跳舞的吧?依然可以演話劇的吧?正因為這么想著,褚云星一直沒有往她在自己大哥公司任職這方面想過,可如果她真的在這里任職,就正好說明了為什么這么多年褚云星在任何話劇社、舞蹈室都沒有找到常新名字的困惑。

常新……想著常新,褚云星就站在常清公司樓下的大廳里一動不動,他既不能去找常清認證,也不甘心離去,左右為難,寸步難行。可就在這種艱難之間,常清卻跟一個瘦高女人出了電梯,兩人行走間還有點匆忙,那瘦高的女人不是常新又是誰呢?看見常新,褚云星眼里立馬含了淚,那是他等了十年的愛人啊,他那么想要見她,可在放棄之后,卻這么悄然地見到了,這很難不說是一種老天爺的捉弄。

常清本是在辦公室跟常新述說剛剛褚云星從徐弘那打探的信息,兩個人正在商議著對策,常清手機卻發來信息,家里重新開啟的攝像頭顯示家中進了人。常清又是呵笑一聲,想著徐弘你到底是記性不好,還是不信常清能在她找到戒指之前回去。因為看到了鏡頭前的徐弘,常清就與常新下了樓,想著在徐弘走之前回家跟她聊上一聊,可誰知道,兩人剛出電梯就看到了滿臉愁云的褚云星。

望著褚云星,常新臉上也就微微失了神,常清緊張又無措地叫了一句“姐……”常新突然地笑出來,近乎釋懷又認命地說“沒關系,反正都看見了,見就見吧。”說完,常新就主動地朝褚云星走了過去。

看著常新走來,褚云星就當真流下了淚,她還能朝他走來,簡直太好了,他們兩個啊,以前褚云星朝常新走得多,可現在褚云星卻一步都不能往前走,只能等著她來。

看著褚云星,常新輕輕笑了,問了句“還好嗎?”一句話,又是讓褚云星難過的很,褚云星看著常新,說“抱一下,可以嗎?”常新點了點頭,褚云星就當真上前一步抱住了她,褚云星想著太好了,他終于見到她了。

抱著常新,褚云星心中又是諸多感慨,一時間,斗轉星移、天意弄人等詞都出現在了腦子里。在褚云星之前地預想中,見了常新,他一定要跟她好好道歉,好好地說說當年的自己有多愚蠢,可現在抱著常新,他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連乞求她原諒的心都不敢動,畢竟自己那檔子事常新是知道的,他怎么敢去乞求她原諒呢,她能這么讓他抱一下,褚云星就覺得已經是恩賜了。

看著褚云星與常新,常清又是嘆了一口氣,想著,這兩人暫時的應該是走不了了,他也不能留下兩人獨處,萬一常新尷尬難做呢?但看著手機中在家翻箱倒柜的徐弘,常清就覺得他還是想留一下她。

這么想著,常清就把電話打給了徐弘,電話接通徐弘也不說話,常清就問“找戒指嗎?”

沉默片刻,徐弘說“你知道它對我很重要。”

常清點點頭說“嗯,我知道啊,所以,你覺得這么重要的東西,我會放在家里嗎?”

“常清……”

“想要戒指就在家等我,我們聊聊。”說完,常清就把電話掛了。

聽著這電話里的內容,褚云星就輕輕笑了,然后離開常新的身體,看著她說“你聽,我們這個弟弟啊,是真不怕把女朋友弄丟了。”常新看著褚云星,眼里也帶了笑意,問“那你要幫幫他嗎?”常新啊,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一如既往的眼神里帶著光彩,褚云星就看得癡了,眼里臉上就又帶上了看著常新時那種特有的柔情與愛戀。

常清懶得看別人的纏綿繾綣,也就問了句“你們誰要坐我車嗎?”常清想著,不用說,褚云星也是要跟他回家的,總不能三個人都開車回去吧,這多奇怪。

褚云星白他一眼,極其自然地牽了常新的手說“你坐我車。”常新站在原地不動,褚云星心里也就明白了,舊情復燃這種戲碼,在常新這里行不通。

常新不動,褚云星又不放手,為了打破這種尷尬,常清上前握住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對著褚云星說“別得寸進尺。”常清說完,常新就趁機抽回了自己的手。

手里空蕩蕩的,褚云星心就跟著抽搐起來,一陣又一陣的疼,隨后竟把這股子疼痛引起的火發到了常清這里。褚云星看著常清說“你行,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跟我玩不知道,我那么求你,你都沒說,徐弘說得果然對,你就是自私。”常清想著,你生氣是應該的,我也不做辯解。

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個人,常新輕輕拍了一下褚云星的背,說“你別怪他,是我不讓他告訴你的。”說完,常新又對常清說“好了,快點回家吧,徐弘還在等你。”說完,常新也就跟著常清往他停車的方向走,褚云星無奈,也只能去找了自己的車,跟著他們一起回了家。

上上瓦礫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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