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花不染的臉都黑了。
“你怎么還在?”
第一次,花不染佩服一個人的耐心。
岑九夜像是看不見花不染黑眸里的厭煩,第一次舍了面子就這么呆頭呆腦的蹲點在別人家門口,語調(diào)還有些別扭:“給你這個。”
軟軟的棉花糖躺在傲嬌男人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