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覆蓋在右臉的手,開始溫柔的揉搓周同的臉,不一會兒周同便感覺右臉涼快起來。
臉上的腫痛在這時候仿佛都被消除了些,女醫生動作很輕,也是看出來周同這是受的傷而非胎記一類。
“小帥哥,你這臉上是怎么弄的呀?”
對這種以后都不會再見的陌生人,周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