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理走出房間,輕輕地關上門,雖然知道即使再大的聲響也吵不醒長安君。
“師兄呢?他走了?”姝理出來只看見念端站在院中,整理著她曬的草藥。
念端回過頭,看了看姝理,見她依舊是那般將悲傷藏得很深,只是輕輕一嘆,“大抵是走了吧。”
姝理點了點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