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刀的游戲數據在林恩這里檢測出來的是
【骨制長刀(灰色)】
【攻擊力:0-5】
【重量:1】
這個數據非常地一般也就比那些農具們稍微好一點,而且還沒有農具那么結實,不過自從林恩規定了玩家不允許將君臨城的建造用的東西用作戰斗,如果遭遇損壞還要賠償,扣除相應銅幣以及聲望。
這些玩家們也紛紛放棄了將君臨城建設用的器械用作戰斗,畢竟老玩家們制作了木矛。
【木矛(灰色)】
【攻擊力:0-4】
【重量:1】
“話說你們當我說那時候打駕的時候沒看到你們,原來你們早就跑了。”
“嘿嘿嘿”,【土木魂】嘿嘿一笑,【加錢】都是老人了,哪里像【土木魂】這么直接當做沒有聽到。
“這怎么能叫跑路呢?這叫保住有生力量,而且你也不是說了嗎,前面發生了什么,骨龍把你們的裝備都給破壞了,我看你原先不是還穿著一身鎧甲嗎?怎么現在沒有了。”【平頭哥】反而問道。
“你可別提了,那骨龍出來出場的一瞬間就把在場所有玩家的鎧甲都給摧毀了。”
“我靠,摧毀了在場所有玩家的鎧甲,那不得跳腳,沒有問候策劃全家嗎。”【土木魂】驚訝道。
“是啊,狗策劃的戶口本都丟的只有一頁了。”
“不過策劃過劇情動畫的時候,順便把那些白甲騎士也給秒殺了,這樣的話算下來剛好損失100次鎧甲,然后這些人還送來了100副,剛好抵消了。”
“狗策劃算的可精了。”
【土木魂】瞬間反應過來另一點。
“雖然這100和100相對,可是你們分配武器的時候是怎么分的。”
“當然是誰拳頭大歸誰了,所以我這不就沒了嗎。”
聞言【土木魂】說道:“好吧。”
【福爾摩斯柯南】畢竟不是戰斗型的玩家,他根本沒參加幾場戰斗,不像【加錢】等人死多了,而他基本上沒死兩次,都在城里搬磚,自然戰斗力相對一般。
而且主要是放不開。
“那還有呢,還有呢,后面又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給你們說……”
經過【福爾摩斯柯南】的講解,眾人總算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
“沒有想到那骨龍居然是旺財他爹,那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找旺財他要損失呢。”【平頭哥】建議道。
“拉倒吧,就旺財那體格啊,不一爪子下去把你拍在地上。”
“他都這么厲害了,那你們還是說給他喂吃的。”
“這不是很正常嗎?他還是個孩子呀孩子。”
“一巴掌拍死三個我的孩子。”
“那他也是孩子,當著我們面出生的孩子。”
“行吧行吧,我不跟你杠這個了,總有一天我要找他報仇,不然的話我這一頓打不是白挨了嗎?”
沉默了片刻,【福爾摩斯柯南】說道:“講道理,你的上午的那頓打不是加錢他們干的嗎?”
“不要在意細節啊。”
鏡頭回轉到林恩這邊在,他們提到bug的時候,小藝就將畫面轉接了過來。
林恩聽到他們的對話,若有所思。
“那只骷髏究竟是什么?怎么可以如此快地恢復。”
骷髏可以恢復,這倒不是什么。但是連同武器一塊兒修復就比較奇怪了。
過去之書漂浮起來:“他呀,應該是一只比較罕見的變異型骷髏兵,大部分骷髏兵在恢復的狀態都是把自己成為骷髏的那一刻所記錄下來,并沒有把他們手上的骨刀這些武器也記錄下來。”
“但是,這只骷髏兵似乎在記錄的時候出現了某些錯誤,導致他可以把自己的武器一塊恢復過來,而且看他的骨質來一看,在亡靈界底層也屬于比較精英的骷髏兵。”
“不過再精英的骷髏兵也打不過一個武裝起來的農夫,要想對付骷髏兵,只需要有勇氣就行了。”
林恩直接吐槽:“是啊,可是亡靈生物天生自帶威懾,凡人難以提起對抗的興趣,唯有在戰場之上,熱血沸騰之下,也就是多巴胺才可以讓他們提起反抗的心。”
“話說,你是亡靈界的王看到這里都沒有想說什么嗎?看著他們這么折磨他都沒有半分同情嗎?”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是亡靈族的神,不是亡靈的神,任何生物都可以只要會相關法術都會支配亡靈,只不過亡靈族可以更好地指揮亡靈。”
“亡靈族是由亡靈覺醒自我意識誕生的,但兩者卻不可混為一談。就算是亡靈族自己也不會對這些東西視為同類,畢竟他們既沒有情緒也沒有反饋,如何被視為同類呢?”
“如同你們人類是由大地之母用泥土捏出來的,你們會視泥土為同類嗎?”
“嗯,不會。”
“對吧,既然你們都不會認為泥土是你們的同類,為什么亡靈族會視為亡靈為同類呢?”
“好吧,你說的很正確。那么我還想問一下,為什么它就突然不吃……呸,為什么不繼續恢復了?”
過去之書的聲音一下就提高了:“靈魂之火呀,我前面不是跟你說了嗎?最低級的骷髏兵雖然可以用作建設,只要你不嫌棄他們呆過的土地,但實際上無論你怎么做他們必然需要消耗能量,人類工作的時候,需要消耗體力,需要消耗精力,那么亡靈們做事的時候,一樣需要消耗精力。”
“人類恢復傷口,需要消耗營養物質,那么亡靈族恢復他們也需要消耗這些,只不過他們的營養物質是他們是靈魂之火,沒有靈魂之火,就算亡靈也無法恢復。”
林恩直接說道:“也就是說必須按照前面的方法給他們補充靈魂之火才可以嘍。”
“是這個道理。”
林恩可惜地看了他們一眼,但凡【土木魂】知道魔力可以補充靈魂之火,恐怕現在這只被取名小骨的骷髏兵都會被繼續喂食碎骨吧。
不過這一切林恩是不可能提醒他們的,不然等骨刀泛濫的時候,豈不是說整個君臨城的物價都會崩。
武器可是他專用來平衡物價的手段。
……
而安娜這里丹尼爾松單膝跪在地上,向他的女王表示崇高的敬意。
自從前面戰事結束之后,丹尼爾松就捂著自己的傷勢,跟著安娜來到了這里。
他只受了一些輕傷,毫不在意的這一些跟隨著安娜來到她的住處。
“王,您為什么會在這里?您沒有死為什么不返回國都呢,那里有您的衛隊,還有我們這些衷心的臣子啊,如果您還在的話,神國絕不會被帝國人如此輕易的攻破。”
“沒有了。”安娜回答道。
“什么?”丹尼爾松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不再是你的王,我已經有我的新的生活,過去一切的種種,我都已經拋棄了。”安娜解釋道。
“為什么。”丹尼爾松突然激動了起來。
“如果您還在的話,帝國人絕不敢如此的放肆。”
“沒有為什么,那個國度背棄了我,我也……”安娜停頓了一下,話語一轉。
“我現在已經有了新的生活,跟隨我心愛的主人。”
“主人?”丹尼爾松愣了一下。
安娜不介意的輕輕一笑拉起自己的左手,手腕上面刺有一朵玫瑰,這正是奴隸契約。
“不可能,像這種低等級的契約,絕不可能束縛像您一般的存在。”
丹尼爾松好歹也是一位軍團長,怎么可能認不出來奴隸契約,奴隸契約也分強弱的。
并不是說,對任何人都來說奴隸契約都能形成束縛,不然那可就太無敵了。
奴隸契約分為自愿型和強制性。
自愿型就不用說了,簽訂契約的條件很低,但是強制型則需要它在肉體不反抗下種下奴隸契約。
丹尼爾生就是這種情況下被注入的契約的,但同樣為了節省材料,務必要讓奴隸印記的面積更大一些,因為越小的面積處所需要消耗的珍貴材料就越多,像安娜手上的這朵小玫瑰最多也就能束縛,束縛普通人。
只要一踏入超凡這個契約就無法束縛,而女王可是一國之王,最年輕的傳奇騎士怎么可能會被這么一個小小的奴隸印記束縛呢?
就算是他,如刺青一般痕跡爬滿了他的全身,才將他束縛。
“這不歸你管,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凡人了。”安娜語氣生冷。
丹尼爾松語氣中充滿了苦澀的說道:“是因為親王大人嗎,可無論怎樣,這里的領主雖然是圣騎士,可畢竟是一個帝國人啊,帝國和我們星辰神國是有仇的。”
“他并非簡單的帝國人,他只是出生于帝國,他是超越所有人的存在,也是我的主人。還有如果你再敢對我的主人放肆,即使是曾經的屬臣,我也絕不會允許,”
安娜冷冰冰地離去,但是丹尼爾松心中滿是苦澀。
“沒了,什么都沒了。”只在邊境攻破之時才涌上他的心頭的情緒,現在又出現了。
在與王見面的時候,他那顆雄心重新燃起,但此刻什么都沒了,王沒有了自己的心。
“你還是先好好想想你自己吧,不要忘了那人是逃走的,那人身上可是有著奴隸契約的。”
安娜好心提醒他,但她什么都做不到,她只是一介凡人了。
丹尼爾松癱軟在地上,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呢?
他冒著被撕碎靈魂的風險,幫助這里的領主,雖然他不幫助,圣騎士境界的對方也很容易擺平這一切。但這和他有什么關系呢?王不愿意回星辰神國,他知道竟然是親王和神國高層謀害了女王。不然女王也不會流落至此也不想返回。
他最終深深嘆了一口氣,閉目等待自己終結的那一刻。
林恩透過小藝觀察領地內所有的一切,每一和玩家都是一個探頭,這個探頭并非是扇形的,而是全方位球形的。
所以林恩看到安娜這并不是故意偷窺他們,而小藝本身就可以監測到它,防止這個叫丹尼爾松的存在對安娜有所不利。
“真沒想到安娜居然是星辰神國的女王,怪不得她能得到那么多的知識。”
“論知識我也不差。”過去之書表現自己。
“我說的是這個嗎?”林恩翻了一個白眼兒。
“那是什么?”過去之書有些摸不著頭腦
隨后林恩問道:“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解除他身上的契約呢?……畢竟也算是給安娜找個護衛吧。”
然后又補充道:“對方也是個天位騎士要拉來當當工具人也是不錯的。”
“工具人?領主大人,您可直接說出來了。”
小藝見林恩與過去之書聊得正歡,這是自己地位銳減的跡象當即插口道。
“契約?哪來的契約,整個城市里只有你跟那個叫做安娜的小姑娘身上有這契約,其他人身上并沒有契約。”過去之書有些詫異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