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首看著眼前已經枯竭的樹干,伸手撫摸了當年留下的那一道傷疤,可是不管我如何注入靈氣,枯木都不可能再生。
死了就是死了。
雙手止不住哆嗦,再次施法,頓時牽動了內臟,嗓子眼的血腥氣息被我施法壓了下去。我呆了一呆,愴然背對著身后的男子,淡淡道:“鬼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