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之只覺得一股悲涼襲上心頭,都說最是相思苦,淺情人不知。這么多的日子,他都克制著自己,不去想不去見。
原以為,這樣撐著也就過去了。
可現在人就在自己的府里,還吵著嚷著要見他一面,他被困于這方寸之地,思念之情幾乎要沖出牢籠。
但卻被理智,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