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雨點橫掃過來,不停地敲擊九樓的玻璃窗。
藤原臨也從水里爬起來,甩了甩頭發的水珠,往躺椅那邊走去。
“笠原小姐,”他問,“看了那么久的表演,不評價一兩句?”
“我聽到了。”笠原深繪里說道。
她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手托下巴,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