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雖然現實和想象絕對會有出入,但肯定會比之前單槍匹馬闖蕩要好上很多。
更何況士兵與魔潮遲早會有一戰,拿這次千里奔襲作為一次熱身戰也是不錯的。
嗯,出動士兵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這樣看來簡直是一舉多得,
我真是天才。
也不用說我是害怕了什么的,開玩笑!
我可是領地內修為最高的人,甚至還騎過龍,坐過龍頭,區區一魔物,連它的老大都被整了個不死也殘,我懼它?
這次就是要帶著士兵連膽量和血氣,天天在校場中點到為止的真刀對砍,還不如親自嘗試一次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有效。
陶恒直接在心里打定主意,
站起身重新將看守的人呼來,囑咐一番后重新騎馬往化安鎮奔去,
雖說已經決定帶著人馬前去,但這件事還是要和管漢一同商議一番才行,調兵遣將沒想象中那么簡單的。
但他回到領主府卻不是第一時間就將管漢叫來,而是第一時間將林涵叫來,
陶恒詢問道:“我第二次昏迷被送回領主府時,送我回來的那位青年你還記得嗎?”
林涵立刻回道:“是那位滿頭藍發的青年?”
陶恒頓時笑道:“正是!看來林叔你的記憶依舊很好啊。”
林涵:“自家少爺接二連三昏迷,然后被人送回府內,印象不深刻不行啊。”
陶恒只能尷尬的咳了幾聲,就當沒聽見繼續問道:“那林叔可曾記得那位藍發青年用了府上什么茶具亦或餐具?”
沒錯,陶恒盯上了溟使用過的器具。
雖然性格蛋疼,那人家至少是神獸!
況且有著離先生這個例子在先,溟多多少少在無意間也會留下什么。
陶恒這邊想著,那邊的林涵臉色卻古怪起來,遲疑道:“可能并沒有使用什么器具。”
心中立時不解,“嗯?那他可曾在府中起居?”不應該啊,以后面發生的事情來判斷,溟是一直在化安領的。
“這正是屬下要說的點,那位青年在第一次見到屬下奉上的茶水后,直接用某種不知名手段將茶水吸起,一口氣全部喝干,絲毫沒有觸碰到茶具,用餐也是,堪稱風卷殘云,一個不留神就全部沒有了,屬下實在是沒有辦法看到他使用器具。”
“若說原因的話,據我猜測,大概是感覺府中的器皿都不和他的心意。”
溟那家伙這么清高的?
還是說相較于王室供奉的,自己府內的器皿顯得俗氣?看不上?連碰都不愿意碰。
根據自己對他的了解,很有可能是后者。
算了,既然事實如此,那自己想額外獲得礦石的想法已無法實現,也不知道不蘊含神力的龍鱗會不會有同種效果,以后有機會試試。
陶恒不動聲色將自己的失望掩飾而去,找了個理由搪塞為何會突然問起這件事,
“我原以為他會喜歡府內的食物或器具,等再次來時,按照他喜歡的那一套準備下去,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以后再說吧。”
見陶恒不再言語,且此后無事,林涵適時的上前道,“那屬下告退。”
陶恒不可置否,只是添了一句,“嗯,順便幫我把管漢叫過來一下。”
“是。”
全副武裝的管漢剛進門就看到自家少爺雙目炯炯有神的注識著自己,
在上前行禮后便聽見陶恒說道:“管叔,士兵已經訓練了不短的時間,我想是時候開始一次刀刀見血的戰斗了!”
管漢先是一愣,但并沒有反對的意思,
鄭重道:“屬下早就有想帶著手下進行一次真正戰斗的想法,沒想到是少爺先提了出來,我對此并沒有意義,拿武器的人唯有經歷過鮮血的洗禮,方才能完成最后的蛻變!”
士兵本就是為浴血而生的職業!
......
準備的時間較為充裕,再加目前士兵數量較少,所有的東西只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準備完畢。
但百名士兵并不能全帶去,領地治安,守護靈植和領主府,前往協助開辟河道都需要不少的人手,所以這次能出動也就只有20名士兵。
但這也夠了。
經過與陶家商隊不間斷性的交易,領地內除去懷孕的母馬,可騎乘的馬兒剛剛好也有20匹,能夠組建一支騎兵隊伍。
被選中的20名士兵現如今正整齊劃一站于領主府外的空地上,
鐵質的黝黑盔甲內部被柔軟的皮毛擋住可以很好的將對皮膚的磨損降到最低,
關節處的精心設計使得盔甲并不如表面上看去會降低穿戴者的靈活度,
適合近距離交戰的短劍被別在腰間,從入庫開始就一直被保養,絲毫不用懷疑它的鋒利度如何。
而統一適配的長槍,槍尖指向天空,槍尾佇立在地面,看上去倒是有些樸實無華,
但握著它可是騎兵,等到沖鋒時,長槍將能貫穿一切擋在面前的敵人,
身旁的馬兒雖說時不時低下頭,似是對等待已是耗盡耐心,可并未挪動腳步。
在下人的服飾下,陶恒將一件銀白色的鎧甲穿在身上,
精良的做工和復雜的結構使其擁有極好的透氣性和帥氣的外觀,
讓一身低調奢華氣質盡顯的陶恒登時多了幾分英姿颯爽,
出行所需要帶的東西也在林涵的清點中一一校對無誤后,陶恒隨即便踏步走出領主府。
早就在門外待命的管漢也遞來了陶恒此次前去的所需的武器,還是老兩樣,長槍和長劍,誰讓他就這兩樣使得順手,當然還有弓箭。
除此之外,每個人還帶有硫磺,干草和打火石,試煉固然重要,但保命更加重要。
危機時通過點燃干草揮發硫磺的氣味,說不定會救下一命。
前去清點的李和也在此刻走了過來,“少爺,檢查完畢,并無遺漏。”
陶恒:“如此便好,等下我們出去以后,化安鎮就要靠你多幸苦幾天了。”
“本職工作而已,少爺言重。”
此刻所有都一切都已準備完畢,士兵皆是滿目肅穆等待著陶恒的命令,但看來看去卻是少了一樣。
陶恒轉而朝向另一個方向喊道:“還不出來!”
話音剛落,只見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從大門中竄出,以一個極為拉風的姿勢停在隊伍前面,所有的馬兒在此刻都向那個黑影低頭以示臣服。
正是在化安領鼎鼎大名的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