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守在姜凝初的床邊,直到第二日的太陽升起。
姜凝初醒來,她揉著太陽穴,也不知昨晚到底經歷什么,今天一早醒來,她的腦袋就格外的疼痛。
她從床上走下來,穿著鞋,扶著房間里的柜子還有柱子走出房間。
這具身體,她怎么感覺就像是被肢解了一般?格外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