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是一位滿臉褶皺,身披薄襖的老人。
老人身形枯瘦,佝僂著背,提著一盞微弱的油燈。
那雙十分渾濁的眼睛格外突出,像要掉出來似的——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李祭,淡淡開口:“隨老朽來吧。老先生此番正在研讀古籍,您再來晚一些,便要歇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