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玉深搬來紙墨筆硯,王傳安自己研墨之后,提筆寫下一串人名。
他寫了整整一張紙,比李祭謄抄過來的那份名單還要多。
落筆之后,王傳安不等顧渝說話,自己又細細看了一遍,這才看向后者——
“都督,您當真能放過草民的族人嗎?”
“沒有犯錯的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