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謝門的劍尖快要觸及李天霸的喉嚨,卻被李天霸伸手握住,再也不能接近一寸。
他兩手散發(fā)著金光用力一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謝門手中一送,玄鐵長劍被奪了過去。
?。?!
“我憑這金剛手不知道打了多少勝仗,今天你還是乖乖把靈石送給我吧!”
李天霸反手握住玄鐵長劍向謝門刺來,他臉上已經(jīng)有了快要發(fā)財?shù)目裣病?/p>
柳盈瑜即使再相信謝門,在這個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不是怕謝門輸了,而是怕謝門受傷。
易秋則不以為意。
沒了武器的謝門看起來好像已經(jīng)必輸無疑,但是他在面對即將要穿心而過的長劍并無懼怕之色。
反而還有一種意外之喜。
就在李天霸面色癡狂覺得大局已定之時,謝門伸出了左手,手上同樣冒出了亮閃閃的金光。
李天霸:?。。?/p>
真的就非常巧,這金剛手是謝門之前做任務(wù)得來的,沒想到如今剛好能排上用場。
謝門左手握住玄鐵長劍,右手猛地在李天霸的手腕上一錘使其手中的長劍脫落。
李天霸只覺得手腕一疼,麻痹之感讓他忍不住松了手,又見眼前劍光一閃,謝門已經(jīng)以劍指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他面色一變,飛速向后方暴退想要躲過謝門的致命一擊,可謝門卻像個附骨之疽一樣跟著前進(jìn),劍尖距離他的喉嚨就沒超過一寸。
眼見長劍離他越來越近,已經(jīng)快要觸碰到他的喉嚨,他才大喊道:“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
謝門想要收手,但來勢太過兇猛,導(dǎo)致他沒收住。
一劍就戳在了李天霸的要害之上。
李天霸突然瞪大雙眼,可是想象中的被切斷喉管卻沒有發(fā)生,因為他的脖子處正有一抹藍(lán)光亮起,將謝門的攻擊給阻攔下來了。
玄鐵長劍因為硬度不夠,所以瞬間被崩裂,碎片四濺。
可還沒等李天霸高興起來,他的整個身軀就被藍(lán)光給覆蓋,那么大個活人瞬間就被人間蒸發(fā)。
這其實(shí)就是天機(jī)秘境的保護(hù)機(jī)制罷了,防止有人死在里面。
畢竟來的都是大門派之人,隨便死個誰都不好解釋,所以天機(jī)門花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在天機(jī)秘境中設(shè)立了一個保護(hù)機(jī)制。
“謝門,你沒事吧!”
匆匆趕來的柳盈瑜一把就抓住了謝門的手檢查起來,然后又上下摸了摸他的身體,確認(rèn)沒有被碎片傷到,這才放下心來。
但這也只不過是柳盈瑜裝給易秋看的樣子罷了,就是單純?yōu)榱藲馑?/p>
那么傲嬌的她怎么可能這么溫柔,就算她再擔(dān)心謝門,也只會直接給謝門療傷,而不會這么輕聲細(xì)語的關(guān)心他。
易秋看見這一幕在內(nèi)心中暗道一聲:佩服!
果然女人天生就是演戲的好手,暴躁母老虎裝起溫柔來可是輕而易舉。
就在柳盈瑜以為自己這一手操作能讓謝門傾心于她的時候,易秋出手了。
不同于柳盈瑜的關(guān)愛,她選擇用實(shí)力引起謝門的注意力。
“謝門,用了大半年的劍如今損壞了很難過吧?沒事,我這里還有更好的?!币浊镎f著就拿出一把瑩藍(lán)長劍放在謝門的眼前晃了晃。
謝門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視線,柳盈瑜頓時感到了非常大的威脅。
鋒利的劍刃可吹毛斷發(fā),流暢的紋理鬼斧神工,還有那如星河流動般的幻藍(lán)配色。
可以說這把劍在各方面都戳到了謝門的雞點(diǎn)。
他伸出手想要去拿,卻在伸到一半的時候又縮了回來,看著易秋狐疑道:“不要錢吧?”
“不要!”易秋點(diǎn)頭確認(rèn)道。
謝門聽后沉吟了一會兒,然后又非常舍不得的將藍(lán)色長劍給推了回去,說:“我不能要!”
“為什么?”
“你把這么好的東西送給我,還不問我要錢,那么答案就只有一個,就是你饞老子的肉體,咱倆相處大半年,說好只談感情不談技術(shù),我卻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對不起,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yīng),唯獨(dú)這個不行!”謝門堅定搖頭拒絕道。
易秋:“……”
柳盈瑜:“噗嗤~”啊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易秋大怒道:“你特么要不要吧!”
“抱歉?!?/p>
易秋都?xì)庑α耍綇?fù)了一會兒心情后才接著說道:“叫聲爸爸就給你?!?/p>
“爸爸!”謝門聞言沒有一瞬間的猶豫就脫口而出。
“哎~好大兒,拿去吧?!币浊锎饝?yīng)一聲后心滿意足的將藍(lán)色長劍扔給了謝門。
俗話說得好,一個不想當(dāng)自己室友爸爸的人不是一個好兒子。
以往易秋讓謝門帶飯,那喊起來都不帶停頓的,導(dǎo)致謝門瘋狂超級加輩。
謝門正要伸手去接,卻看到一個玉手輕飄飄地將其攔了下來。
謝門:“?”
易秋:“?”
兩人有些不懂柳盈瑜想要干什么。
柳盈瑜沒有做別的,而是也拿出了一把劍。
其鋒銳利不可視,其重二兩如鴻毛,揮舞起來無風(fēng)聲,他人看不到劍影。
特點(diǎn)就是個輕快隱蔽,斬?fù)舻乃俣仍娇?,那么這把劍的痕跡就會越讓人捉摸不透。
謝門在看到這把劍之后激動的差點(diǎn)沒跳起來道:“這…這…這不是劍崖的那個…那個。”
他興奮的詞都忘了。
柳盈瑜一抖手腕,用手里的長劍挽了個劍花,點(diǎn)頭道:“天下第一神劍:無影!”
“這把劍怎么會在你手里?”謝門問道。
“我什么身份?堂堂劍崖首席弟子,想要把劍豈不是輕輕松松?”
雜役弟子謝門:“……”
雜役弟子易秋:“……”
柳盈瑜挑挑眉問道:“怎么樣?這兩把劍你想要哪個?”
謝門聞言一時有些猶豫,作為名劍愛好者,無影劍對于他來說不亞于一個女神脫光了站在他眼前。
可是他都已經(jīng)喊過易秋了,不要就有些吃虧,畢竟他那把藍(lán)色長劍看起來也不錯。
猶豫許久,謝門小聲問道:“我能不能兩個都要?”
“不行!只能選一個!”
“不行!只能選一個!”
易秋和柳盈瑜異口同聲道。
“……”
他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說實(shí)話,兩把劍他都很喜歡,但最大的悲哀就莫過于只能選擇一個。
而在謝門猶豫不決的時候,易秋和柳盈瑜也十分緊張,好似謝門選了誰的劍就代表著要跟誰在一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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