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蕓嵐嘴角掛著不屑:生辰八字能治病,到底是愚昧無知?還是故意為之?她一定會查清楚。
“你口口聲聲說我害了白側妃,可有證據?”
楚蕓嵐心底狐疑,這老家伙大早上跑到院子里叫罵,絕非是為了詆毀名聲這么簡單。
奶娘抹了把臉,老淚縱橫,“你派人放毒蛇在側妃的床上,多虧春花發現的及時,否則白側妃被毒死,豈不是正中你的詭計?”
那又是心疼、又是悲憤的模樣,仿佛楚蕓嵐真的做了傷天害理的歹毒事。
不等楚蕓嵐開口,管家神色匆匆的跑進院子,“王妃,您快去偏房看看吧,王爺發了好大的脾氣,叫您去給白側妃磕頭認罪?!?/p>
正巧了。
楚蕓嵐本就打算去會一會這位逼死原主的白霓曼。
管她是白蓮花,還是綠茶婊,楚蕓嵐都有興趣送她早點歸西天。
……
晉王府,偏房內堂。
楚蕓嵐蓮步款款,沒有半分畏懼。
她推開門,凌冽的目光掃視一圈,看到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婢女,在桌案旁一臉焦慮的陸瑾,還有滿臉擔憂的寧子衡。
最后那位梨花帶雨,哭得楚楚動人的柔弱女子,便是白霓曼了。
“挺熱鬧啊。”楚蕓嵐開玩笑似的調侃一句。
寧子衡陰鶩的眸光像是刀子似的襲擊過來,“楚、蕓、嵐!”
一字一頓在極力的克制住暴跳如雷的情緒,“你真是愈發囂張!竟敢放蛇毒害曼曼!”
楚蕓嵐探究的杏眸落在白霓曼的身上,“妹妹被蛇咬了嗎?”
白霓曼慌亂的往后縮了縮,“臣妾差點被咬死,不知到底哪里得罪了姐姐,竟讓你對我恨之入骨。”
楚蕓嵐一挑彎眉,“你這一沒受傷,二沒被咬,像是哭喪一樣裝什么?”
白霓曼哭得更兇了,“王爺,千錯萬錯都是曼曼的錯,三年前曼曼若是死在河里,今日何必讓王妃記恨。”
寧子衡臉色驟變。
他拂袖站起,怒不可遏的瞪向楚蕓嵐,仿佛她是罪大惡極的毒婦。
“本王早就與你說過,當年治理江南水患,本王被賊人襲擊掉入河中,乃是曼曼跳水相救。你也答應本王,會割血救她落下的病,換取晉王妃寶座,你怎能出爾反爾?”
楚蕓嵐凝視著忿忿不平的男人。
她不會背負莫須有的罪名,于是走向桌邊的竹籃,“白側妃指證我陷害的毒蛇,在這里?”
陸瑾護著證據,“人證無證俱在,王妃休想耍弄詭計?!?/p>
楚蕓嵐順手掀開簾子,看到里面一條黃黑相見的菜花蛇,蛇體覆蓋著厚厚的鱗甲,正呲呲的吐著信子,瞬間明白了。
“我還以為是什么劇毒之物?”楚蕓嵐徑自捏住蛇的三寸,將它拎出來。
白霓曼嚇得縮成一團,拽著寧子衡的袖口哭,“王爺救我,曼曼害怕……”
寧子衡頓時將哭泣的美人擁入懷中,心疼的攬過她的腰肢,呵斥著楚蕓嵐,“你又想耍什么詭計?”
楚蕓嵐淺淺一笑:“你們不是說,我抓來毒蛇,要毒死白側妃嗎?那我一定不負眾望,證明給你們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