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茶肆。
“當時慕容復的拳頭離我只有三寸七分,千鈞一發之際,我雙手抱刀,當頭便是一招霸王卸甲!”
陳兆一腳踩在高桌上,正繪聲繪色地講述他與慕容大宗師擂臺比斗的故事。
至于這是第幾個版本,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有的看不慣他吹噓的樣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