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都是為了登龍臺而來?”于生說出疑惑,從二人的話語來看,應當如此。
“自然,難道于兄你不是嗎?”江若汀正襟危坐,亭亭有禮,很是養眼。
“這……”于生苦笑一聲,“確實不是,我是去秦都上任的。”
“想必是你家里人擔心你不去,用一個官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