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那里?”慕容澈上下打量著懷中還一臉怔愣,甚至面色有些蒼白的可怕的上官婉兒,關(guān)切的輕聲詢問著。
聽到慕容澈的聲音,上官婉兒這才抽回思緒,看著緊緊的攬著自己雙肩,距離近到連他嘴里的熱氣都撲撒在她臉上,上官婉兒騰的站直身體,掩飾著明顯微紅起來的面容神色。
“沒事。”轉(zhuǎn)身走向慕容家別墅的門口,而上官婉兒的思緒卻再度飄離,對于方才的粉色騷包男,好似有一種濃濃的熟悉感。
只是,只要她一仔細(xì)去想的時候,就會覺得整個大腦一陣抽痛,好似要炸開般的疼痛欲裂起來。
還愣在原地的慕容澈凝視著上官婉兒冷冽的背影,輕搖了搖頭,隨后跟隨著她的腳步追上來,直接將手臂握在了她的腰際。
“你爪子放在哪里?”上官婉兒迅速的頓下步伐,很是淡漠的甩開腰際他攀上去的咸豬手。
慕容澈并沒有覺得氣憤,而是再度將手臂纏繞上去,“作為準(zhǔn)丈夫,我別說是觸碰,就是用你身上的一畝三分地都是合乎情理的。帶著妻子回家,我熱情一下有何不可?”
聽著慕容澈的解釋,上官婉兒還沒有來得及反駁,只見他按響了門鈴,只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就已經(jīng)走至了慕容別墅的門前。
一分鐘之后,只見門推開,傭人用最標(biāo)準(zhǔn)化的笑容歡迎著她的到來,“少爺,少夫人好!”
而慕容澈攬在上官婉兒腰際的手好似刻意的一般,握的更加緊密起來,尤其是那格外騷包的笑容,令上官婉兒更加的無語起來。
幾乎是被慕容澈半推著走進(jìn)別墅內(nèi)的,上官婉兒還沒有來得及站穩(wěn),就看到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微笑著對她開口,“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我記得上一次見婉兒,她還是個小丫頭,那個時候剛剛在換牙,這一眨眼,都出落的這么標(biāo)致了呢。”
楊嵐上前握緊上官婉兒的小手,很是喜悅的上下打量著她,眉宇間滿是贊嘆和中意的神色。
“婉兒從小就惹人喜愛,好了,你別嚇到孩子了,澈,你和婉兒來坐。”
坐在沙發(fā)上的慕容景對慕容澈招了招手,示意他帶著上官婉兒過來就座。
“媽,等過幾天婚禮完成了之后,我把婉兒帶回來讓你好好的瞧個夠,不行呢,我晚上也讓給你好了,我跟我爸住一個房間,你看怎么樣?”
慕容澈看著還舍不得撒開上官婉兒手的楊嵐,故意打趣著笑語。
“你這孩子,我當(dāng)婆婆的搶走兒媳婦,你小子也不怕說出去笑掉別人的大牙啊?好了好了,媽媽就是再喜歡,也不能獨自霸占著不是?”
楊嵐假裝生氣的松開上官婉兒的手,這才返回至客廳的方向。
幾個人淺談生笑的坐在客廳內(nèi)從小時候的零星事講到如今兩個人的婚禮,從言談中不難看出慕容家的人對于上官婉兒這個兒媳婦的喜愛。
從談話中,上官婉兒撲獲著一個個對于過去完全空白的她來說的重要的信息,才大概的對于自己的曾經(jīng)有了一些許簡單的了解。
她和慕容澈是很小時侯就定下的娃娃親,而作為世交的上官和慕容兩家,更是多年來關(guān)系甚好,所以,這一次她和慕容澈的結(jié)合,也算是一場豪門聯(lián)姻了。
“婉兒,你和澈結(jié)婚以后,若是他敢欺負(fù)你,你隨時可以找媽來,媽分分鐘幫你出氣。”
飯桌上,楊嵐對上官婉兒很是認(rèn)真的承諾著。
“不會的,因為,只有我欺負(fù)他的份,他哪里敢欺負(fù)我?”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燦爛笑容的上官婉兒緊握著慕容澈的手。
而此刻桌子下面,卻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踩著高跟鞋的上官婉兒很是用力的在慕容澈的腳面上踩下去,猝不及防的慕容澈險些尖叫出聲。
隱忍著腳上火灼般的疼痛,慕容澈反握緊上官婉兒的小手,并且曖昧的在上面輕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