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井川率先送出掌聲,盡管討厭歡迎新人,但既然來了,裝也要壯的像樣子一點。
接著,四人給出掌聲。
深深看了藤井川一眼,七條雄介下了講臺,換成神代川。她略微有些疑惑,明明之前田中和松本兩人不還是討厭藤井川的嗎,怎么現在這么殷切?
天生神力也沒這么大的魅力吧?
還是說,這兩人被帥氣給掰彎了?
亦或者?想跟在其后面撿漏?
神代川面上不動聲色,心中思緒發(fā)散,不過很快就被她以強大的意志收回。
“七條劍術高深,田中,你可以跟他多學學。”
再高能有藤井高嗎?
盡管心里不以為意,但面上,田中政至表現得相當配合。
“好了,進來吧!”
“秋月中村!”
神代川轉過視線,門被推開,一個長相普通皮膚黝黑的男生走了進來。
這么巧的嗎?
藤井川心生迷惑,這個男生正是他今天早上在學校外見得那個。
此刻看起來,要比之前狼狽些許,頭發(fā)成條狀黏在一起,身上的白色短袖,也能明顯看到汗?jié)n的痕跡。
“你、你……你們好!”秋月中村打了個招呼。
“來,臺上說。”
神代川讓開位置。
秋月中村站上臺。
“我、我叫秋月中村,此次……”
秋月中村說的坑坑巴巴,很是局促。但一句之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猶疑的眼神變得堅定,語句,開始順暢起來。
“此次前來,是有一件事想麻煩大家。”
“不算麻煩,你出錢,我們幫你解決問題,這是公平交易。”神代川雙手抱胸,糾正著對方的措詞。
秋月中村憨憨一笑,恭敬的看了神代川一眼。其實他本來沒想把這件事交給對方,但其一腳下去,石磚隨之碎裂,他便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了。
收回思緒,秋月中村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他來自一處名為岐芽的偏遠小縣,來到上京,一是為了尋找他那位國中畢業(yè)后隨家搬來此地的朋友。
二嗎,則是趁著放假來上京這個離他老家最近的大城市逛逛。
他是昨天中午到的,向自己的朋友打聽了一圈后,知道對方所上的學校后就直接找了過來。
然而,詢問了一圈,發(fā)現對方昨天就沒來上學了。然后他打聽到其住址在對方家門口蹲守了一夜后也沒看到人回去,這早上才來到學校詢問,想著能不能瞎貓碰到死耗子,有人知道。
只是問了一圈,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到了下午,他壯著膽子潛入了對方的家里,布置、裝扮一切如常,直至,他在門口發(fā)現一樣東西。
“這個掛墜是早春美穗同學去世的母親留給她的,她一直都帶在身上。所以,她一定是被綁架了。”
秋月中村右手持著吊墜,給出了自己的結論。
騙鬼呢?藤井川托著臉頰,心中則想起了以前的自己,那段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但他還記得,他也在這個正當好卻并不合適的年紀喜歡過那么一個人。
秋月中村的話可謂是漏洞百出,如果真的是可以跨越城市孤身前來的朋友,怎么會不聯系?怎么會不知道其所上的學校?
而且,全程沒說和對方打電話,只是說問了一圈人。
所以,兩人必然不熟。
只是,盡管見慣了妖鬼,但綁架這種事還是讓藤井川覺得有點離譜,感覺怪怪的。
另外,這種展開,怎么都像是日輕小說和都市動漫啊。
壞了,我成配角了。
藤井川心感不妙,畢竟日輕主角通常只會受到女主幾人的喜歡,對于大多數配角女生來說,只是龍?zhí)住?/p>
而他呢?藤井川掃了一眼玲子兩女,這姿色和性格,妥妥的女配。
這個世界還是很危險啊,還是要抓緊時間打怪練級。
這邊藤井川擔心著,那邊神代川則詢問道。
“你有什么實際的證據嗎?”
“這就是證據。”
“但并不確切。”神代川糾正了一下他的說法,心中思索片刻,還是決定繼續(xù)接。
一來嘛,田中政至這些人,確實需要好好鍛煉一下。
二來則是,反正又不是她干活。
“對了,你知道你那位朋友早春美穗的出生日期嗎?”神代川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問道。
秋月中村隨即說出一個日期。
除開他和藤井川外,所有人皆是失驚道:“純陰之女。”
“怪不得,如此看來,這綁架就不是那么貼切了。”
“純陰之女?什么意思?還有不是綁架嗎?”秋月中村有些急,他從幾人的表情上本能的感覺到不妙。
“沒事!”神代川這句話并不是敷衍,因為就算告訴對方真相,秋月中村所能找上的無非就是警亭。
而以其為弱勢階級的辦事效率,就算真的肯出警,也要上好幾天了。到那時,早春美穗能不死也要死了。
3天,時間上還來得及。
神代川心中做出判斷。
純陰之女,雖然聽起來唬人,但實際上用途也就那么些,很好猜。
“秋月先生,你的要求我們已經收到,請你回去耐心等候,我們一定會給你個滿意的答復。”
“我只想早春美穗她能安全回來。”
生性內向的秋月中村覺得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因此,說話吞吞吐吐的。而且,他也有點不適應,還是第一次有人喊他先生這么正式的稱呼,讓他感覺自己有了點大人模樣。
“我們只能說讓你花的錢值,這些無法保證。”
神代川并沒有寬慰男生,而是說的很實際。
“另外,你也可以通過你的各種方式尋求別人的幫助。”
秋月中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最終,將吊墜交給神代川后,帶著深深的擔憂走了。
“這種情況我覺得不該接。”七條雄介發(fā)表自己的觀點。
“怎么,你怕了?虧社長說你還是劍道天才,竟然連一往無前的勇氣都沒。”田中政至鄙夷道。
厭惡的看著他,七條雄介冷冷說道。
“我并不怕,我只是在為你們擔心。”
“我們?我們怎么了?”松本幸悟反問道。
七條雄介不屑一笑,翻了個白眼,扭過視線,實則心道。
人丑還不知道多努力的家伙。
因為顧及到神代川的面子,他并沒有說的很重,畢竟對方也是擁有靈力的人。
轉而,他將苗頭放到了藤井川身上,看著神代川,意有所指的說道。
“神代社長,我想問一下,一個普通人你怎么讓他進的除惡部?難道帥能除鬼降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