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錄了幾天,第一期算是結束了。
下一次直播在下星期。
池歡坐車回去,正好《洛陽賦》殺青。
《洛陽賦》的導演莫無辦了場活動。
活動在兩天后,池歡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晚上,魏星權回到家已經十點了,他剛剛應酬完,一身酒氣,在廚房喝了張媽給他準備的醒酒湯,只想躺到床上睡覺。
他西裝搭在手臂上,推門進入房間,直直躺到床上。
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胳膊一動,觸碰到了溫熱柔軟的皮膚。
魏星權瞬間醒了酒,效果堪比醒酒湯的N倍。
他床上有人,誰?
魏星權把被子掀開,同時冷聲道:“誰在床上?”
池歡忍不住哈哈笑著把魏星權推倒,“二爺,當然是我啊。”
“難道你還有其他床伴嗎?”
知道是池歡,魏星權緊繃的身子松懈下來。
他就說,別墅區的安保挺不錯的,倒也不會有陌生人潛進來,偷偷藏到他床上。
魏星權困的睜不開眼:“池歡,下去。”
“我困了,明天再陪你。”
他聽到池歡“哦”了一聲,窸窸窣窣一陣后,就又聽到撕包裝袋的聲音,接著是解他的扣子。
魏星權:“!!!”
他瞬間又精神了,他抓住池歡作亂的手,語氣半哄半威脅道:“池歡,別鬧。”
池歡笑嘻嘻道:“二爺,你是不是不行?”
反了她了還?
魏星權氣憤的用自己的方式堵住了池歡的嘴。
兩個人鬧騰到半夜才消停,魏星權幾乎立刻就睡了過去。
池歡窩在魏星權身邊玩兒著手機。
司金給她發來消息,說后天的活動,會有個手腳不干凈的制片人,讓池歡警惕這點。
池歡回復了句“知道了”,沒把事情放在心上,關上手機抱著魏星權胳膊睡著了。
魏星權半夜覺得自己的胳膊發麻,他睜開眼看了看,發現是池歡腦袋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他動了動,想把自己的手臂抽出來。
沒有抽動,他嘆了口氣,又睡了過去。
以前他只習慣一個人睡的,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居然習慣了兩個人一起睡。
甚至有時候池歡不再,他都覺得自己一個人睡很是寂寞空虛。
寬大空曠的房間,寬大柔軟的床,只有他一個人,會格外孤單。
臨睡前,他低頭親了親池歡的腦袋。
能遇到池歡這個小姑娘,似乎也不錯。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池歡似乎……越來越大膽了。
第二天是周末,都沒有什么事情。
張媽來敲門的時候,魏星權才起。
被池歡壓了一夜,他的胳膊似乎已經廢掉了。
他拍拍池歡的肩膀,低聲道:“池歡,起床了。”
池歡“唔”了聲,轉過身抱住魏星權的脖子,敷衍的“吧唧”了一口,嘟囔道:“嗯嗯行,你起床吧,我再瞇一會就起。”
魏星權:“……”
他皺眉,他從小到大都沒有賴床的習慣,因此也看不慣別人賴床,他想把池歡強行拉起來。
結果池歡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在床上滾了一圈兒,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蛹,并且懨懨道:“打擾人睡覺,會天打雷劈的!”
魏星權:“……“
賴床還有理了?
張媽剛剛說早飯已經準備好了,魏星權直接扛起裹成了蠶蛹的池歡。
池歡掙扎,“魏星權,你放開我!我要睡覺!”
隔著被子,魏星權在池歡屁股的位置拍了一下,“先吃飯!”
“我要睡覺,我困!!”
魏星權語氣不容反駁:“先吃飯。”
池歡對于魏星權老干部的作息感到無語。
她掙扎著從束縛自己身/體的被子里出來,然后抱住魏星權的脖子,狠狠咬了上去。
魏星權疼的倒吸了口涼氣,伸手揪住池歡的耳朵:“松口。”
池歡依言松口。
脖頸上傳來濕熱的感覺,魏星權很深僵了僵,有些氣急敗壞道:“池歡!”
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池歡不再作亂,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脖子,讓他把自己抱下去。
吃過飯,池歡就回到房間,把自己反鎖起來,給自己的小說存稿。
這一反鎖就是一天。
魏星權處理了一上午的文件。
他覺得過會兒池歡應該會來找自己,就又看了會兒書。
直到窗戶上都是夕陽的余暉,也不見池歡來找自己。
魏星權越來越習慣池歡粘人,也想和她親熱親熱,就去敲了池歡的門。
當然,他不會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池歡,張媽切了水果,出來吃塊水果。”
池歡沒有立刻應聲,她隔了半分鐘,在里面回應:“二爺你自己吃吧,我不想吃。”
魏星權:“……”
魏星權有些納悶,池歡一個人在房間干嘛呢?
過了一會兒,魏星權再次敲池歡的門:“池歡,張媽把晚飯做好了,出來吃晚飯。”
池歡:“謝謝二爺,我不吃了,減肥。”
魏星權:“……”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池歡餓了出來找東西吃。
魏星權剛好從書房出來,見池歡下了二樓。
他好奇心作祟,悄咪咪的進了池歡的房間。
池歡房間沒有開燈。
書桌上放著電腦和一個機械鍵盤。電腦的光刺眼睛,鍵盤上的光絢麗。
魏星權瞇了瞇眼,他有預感,電腦上的東西估計自己看了之后不會很開心。
但還是面無表情的走上前。
他看到了池歡的小說,關鍵是小說里面有一個人物的名字,叫衛勾。
碼字軟件旁邊放著大綱。
大綱上面寫著:衛勾=魏狗,被女主虐,舔狗……巴拉巴拉。
魏星權越看臉越黑。魏狗,他姓魏,豈不就是說他?
就在他快要看完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
池歡從冰箱里拿了一個西紅柿,正準備吃,卻突然發現魏星權出現在了自己房間。
池歡手一抖,手里的西紅柿直接掉地上了。
西紅柿在地上滾了幾圈,滾到了魏星權的腳邊。
魏星權似乎是氣狠了,他冷冷看了池歡一眼。
要是他眼神能放出刀,池歡現在就是一個刀垛。
魏星權快步從她身邊經過。
他以為池歡好歹會挽留自己,跟自己解釋,但池歡沒有,只是在魏星權出門后,小聲的關上了房門。
魏星權停住步子,回頭看,池歡的房間門已經關上了。
你狡辯一下也好啊!
艸。
一種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