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叔,這可不能抹!會感染的!”她沖過去,搶過陳九手里的小罐子放下。
又往左右看看。
她找到大水缸,舀了一大瓢水,一指屋外,“陳九叔,你到屋外去,我給你的傷腿降降溫。”
陳九已經疼糊涂了,蘇輕盈怎么說,他就怎么做。
他痛呼著,一瘸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