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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聰從公廁出來的時候，楊洛洛和郭玉婷已經離開了。
“爸，你真的不去一趟嗎？”
梁聰再次向父親確認。
“不去了，沒喝多少水。”接著又說：“剛剛有兩個小姑娘過來，幫我拽住了輪椅，我差點滑下去。”
梁聰聽了心有余悸的數落：“爸，不是剛剛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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