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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從影視我的團長開局

第四十八章死啦死啦的后背

打完這一仗,我們能拎槍的人只有三百多,還得算上傷員。可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興奮,我們走在行軍路上,穿過這條蜿蜒崎嶇的林間小道,面前則是一條大路。

大雨停歇,天空中又突然出現(xiàn)烈日。濕熱的空氣,我們身上已經(jīng)濕透的衣服,兩相會交著實很不好受。陳余吐出一口氣,手駐步槍當成木棍往前走。

迷龍還在路邊尸體上尋找值錢的物品,他失去了機槍,可是死啦死啦又給了他一挺布倫輕機槍。

他把槍丟給豆餅,承諾豆餅回去之后管他一年的吃飯。

陳余走在隊伍最前面,咬著牙找到公路,他又一次自告奮勇當排頭兵。遠處的小道消失,出現(xiàn)一條林中坦途,路上有我們的同袍,還有拖家?guī)Э谔与y的華僑。

山巒道路上,我們的同袍潰不成軍,疲憊且潦倒,亂糟糟走在這條公路上。逃難的民眾三五一群,極力避開這些潰散的士兵,死死抓住屬于自己的財物。

“阿譯!打出軍旗,整理隊伍!”陳余小跑回來喊叫。

于是,阿譯打出那面從機場獲得的旗幟。當初為了我們能夠組成建制進攻日軍,英國人甚至準備了我們的旗幟,可惜我們沒有組成建制部隊便一潰千里。

一支成建制的部隊,有軍旗,有整齊行軍的隊列。這讓公路上的潰兵和民眾對我們駐足觀看,我們身上帶著鮮血和硝煙,但每個人臉上都光彩熠熠。

死啦死啦開始發(fā)揮他的嘴皮:“你們是那個部隊的?算了,趕快歸列,如有違反軍紀者,行軍法!”

“歸列!歸列!沒聽懂人話?”

“我們是一路和日軍打過來的,看見身上的裝備沒,全副英式裝備。信不信由你們,要是誰亂哄哄擾亂編隊,老子軍法從事!”

我們的隊伍長了許多,不斷有散兵跟隨在我們身后,康丫舉起軍旗,讓更多的散兵自愿加入我們。阿譯長官和陳余身上有手槍,在陳余的擺弄下,阿譯的手槍被塞在褲襠最顯眼的位置。

軍官才會有如此漂亮的手槍,而且阿譯長官領(lǐng)子上的少校軍銜證明一切。

“我說,要不要那么顯擺?”阿譯長官調(diào)整褲襠彈道,手槍把另一把手槍別的很不舒服。

陳余側(cè)身說:“我們是一路打勝仗回來的,凱旋而歸屬于是,精氣神足些。”

一旁從隊尾跑到隊前的死啦死啦燦爛如野花,學(xué)著老鷹飛翔的姿勢翩翩起舞,給他一個舞臺,死啦死啦真的會上去跳上一曲。

“我真的有一個團了,死魚。”死啦死啦樂著說。

走在身后的煩啦質(zhì)疑道:“就算你現(xiàn)在有一個團,回去后你還是團長嗎?回我的偽團座大人?”

“去去,死瘸子!”死啦死啦心花怒放:“最起碼現(xiàn)在有了,我現(xiàn)在是名副其實的團長。”

攬住陳余的肩膀,死啦死啦說:“我現(xiàn)在是團長,看你一路上打仗挺猛,給我做營長怎么樣?”

“不怎么樣。”

“為什么?”

陳余用槍口撓后背上的癢癢:“您老沒問麥師傅,川軍團指揮官全權(quán)命令您老負責(zé)川軍團余部,也就是‘少校營長林譯殘部’在緬甸的作戰(zhàn)。等您老回去,團長····哼!”

“麥師傅和川軍團取得聯(lián)絡(luò)?”死啦死啦如夢初醒:“你怎么不跟我說,到現(xiàn)在才說,你要害死人!”

“害死誰,頂多就你一個。”

“你也跑不掉!”

陳余輕笑道:“老夫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的川軍團上尉連長,入花名冊的。跟您老可不一樣,您老是從那里蹦出來的可有待商榷。”

“哎哎哎!”煩啦扯住死啦死啦的肩膀:“爺們兒,您不是說虞嘯卿已經(jīng)死啦嗎?”

死啦死啦瞬間被打入谷底,可還是梗著脖子說:“死瘸子,你沒聽魚爺說,他們命令我全權(quán)負責(zé)川軍團余部在緬甸的作戰(zhàn)行動。現(xiàn)在我還是你們團長,這是上面的命令。”

“是嗎?”煩啦目光投向陳余。

陳余點點頭:“他現(xiàn)在還是我們的長官,至于是不是團長兩說。”

“聽見沒,死瘸子?”

“聽見了,偽團座大人!”

死啦死啦指著煩啦說:“你個死瘸子,不帶一個偽團座是不是不會說話?”

不遠處的林子出現(xiàn)黑煙,從路邊走過的每個人都被這青煙熏的睜不開眼睛,比日軍瓦斯彈威力小不到什么地方去。濕潤的木頭樹枝在火焰下發(fā)出濃煙,陳余甚至還問出汽油味。

死啦死啦疾步上去拍打火焰:“不要命了,報訊通敵。”

‘噌!’大刀插在死啦死啦腳下,把他嚇了一跳。

“我燒我弟弟。”那個大漢滿嘴的滇音。

陳余走過去,大漢將燒的漆黑的骨殖放進布包,脫下上衣貼身捆好。伸手拍打死啦死啦的肩膀,陳余望向后方的隊伍。

“怎么了?”死啦死啦回頭問,還不忘跟那個大漢告誡:“你這么燒,日本人很快就追上來。”

“已經(jīng)在后面了,我弟弟就是被他們打死地,能咬一口就一口,咬死不少人。”

陳余擰過死啦死啦的臉:“帶一個連去后面,立下軍威讓新來的人看看,光靠嘴皮子是拉不動人的。”

死啦死啦想了想問:“我負責(zé)川軍團的作戰(zhàn),讓我去帶人干日本人,你怎么不去?”

“那我就把麥師傅告訴我的事情給大家伙念念,我的團座大人。給你爹我喘口氣,每次我?guī)П际切┮赖氖拢憧船F(xiàn)在那些兵看我跟閻王爺一樣,生怕點他們?nèi)祟^。”

“那不是我們這里就你魚爺一個人敢?guī)П颍苷叨鄤诼铮 彼览菜览搏I起乖來。

“滾!別逼我揍你。”

“你敢!我是你團長!”

陳余無奈轉(zhuǎn)身朝著身后的眾人喊:“我們的團座大人,他原來是~~~唔唔唔~~~”

捂住陳余的嘴,死啦死啦膝蓋一軟差點給陳余跪下。

“我的連長大人,小的我去,您老收了神通。”

扶起死啦死啦,陳余拿住死啦死啦的手捂住自己的額頭:“我這是讓你在那些人面前立起威嚴,別不識抬舉。看看我額頭上的溫度,我已經(jīng)找獸醫(yī)要了些藥吃,再讓我干那些累活,你是想我死嗎?”

摸了摸陳余的額頭,死啦死啦怔住了,又不死心的摸了次。于是死啦死啦猛然發(fā)現(xiàn),為了他做了全部危險,讓他能夠輕松帶領(lǐng)部隊穿過叢林,來到國內(nèi)的陳余正在發(fā)燒。從機場開始就作為他的后背,一直全力支持他的陳余生病了,帶不動兵了。

“你怎么不早說。”

陳余苦笑一聲:“沒多大事,休息休息就好。我現(xiàn)在帶不動兵,有些事得你自己去做,我也是人,事情不能讓我一個人做完。”

“獸醫(yī)!獸醫(yī)!”死啦死啦大喊。

聽見有人叫他,獸醫(yī)拄著木棍跑來。

“咋啦?”

死啦死啦指向陳余說:“魚爺發(fā)燒了,別告訴我你連發(fā)燒都治不了,讓人抬著他走。他是我們能拿出最好的軍官,能帶兵打仗的軍官。”

獸醫(yī)低頭從懷里的挎包翻找:“早上才吃了藥,燒還沒退下去,我這里還有藥。”

“二百五少校!”死啦死啦抓住阿譯的胳膊說:“找人看著死魚,他發(fā)燒了,你知道在叢林里發(fā)燒是什么嗎?”

“哦!好好。”

安排好陳余,死啦死啦拎槍那支李英菲爾德步槍龍行虎步。

“一連出來,跟我去把后面那群日軍斥候干死。迷龍!迷龍!帶著你的機槍,現(xiàn)在我是你連長,魚爺干不動了,現(xiàn)在我?guī)愀扇毡救恕!?/p>

正在數(shù)著口袋里戒指、項鏈等金銀財物的迷龍猛地抬起頭。他正在和康丫幾個人推行剛找到的輜重車,車上全部都是軍需品。

“死魚咋啦?”

“你連長都不知道咋啦,你當個屁的兵!”

有個探長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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