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妹接過阿虎手中的兔子,在眾人面前晃了晃:“我今天剛好在路上抓到一只兔子,一會兒就吃燒烤吧?!?/p>
然后就直接在最中間的石墩上坐了下來,接著熟練的發(fā)布著命令:“阿虎阿信,往爐子里添點柴火,阿敏,打點水,小翔,招待好客人?!?/p>
周海妹這三年來沒少吃野味,處理起失敗得心應(yīng)手。一邊熟練的處理這兔子,一邊做著吩咐。
又想起來了:“那個小翔,你還沒說這半年你都干什么去了,怎么都不回來一趟。”
河溪翔沒有說話,只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捏著手指。
“嗯?”
‘他這是什么表情?躲躲閃閃。’
周海妹腦海中突然蹦出了‘捉奸在床’四個字。
周海媚妹覺得自己可能是言情戲拍得太多了,不然怎么會想到‘捉奸在床’四個字?
正在這時,就聽到‘嘭’的一聲,周海妹循聲望去,是火山鳳在拍桌子,還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鳳姐很不爽:‘哪兒來了個大娘,在這里指手畫腳。還上來就坐主座,一點都不見外?!?/p>
周海妹一愣神,遲疑的說到:“那個那個誰……”
話到嘴邊突然想不起來她叫什么名字了,連忙小聲詢問旁邊的河溪敏:“誰?”
“鳳姐。”
聽到鳳姐,周海妹忍不住又笑了,這個名字總讓她想歪,而且看時間長了,還真有點像鳳姐。
不過,周海妹擁有多年演藝經(jīng)驗,善于表情管理,自信就是笑了應(yīng)該也挺好看的。
但是,她的笑容落在火山鳳眼里,充滿了戲謔、輕蔑、自大、傲慢、目中無人,總之十分可惡。
不由得她把眼睛又瞪了一蹬。
周海妹卻混不在意:“是鳳姐呀,這次來集市有什么事,這里剛剛建成不到半年,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盡管提?!?/p>
“當(dāng)然不舒服了,你坐了我的位置!”
“嗯?”周海妹指了指坐下的石墩:“你的?”
轉(zhuǎn)頭又在問河溪敏:“這里是我們的集市,你沒領(lǐng)錯路吧?”
沒等河溪敏說話,鳳姐繼續(xù)說:“當(dāng)然是我們火山族的,從頭到尾都是我們火山族出人出力建設(shè)的!”
又轉(zhuǎn)頭問河溪翔:“翔哥,你說是不是?”
河溪翔看了看鳳姐,又看了看周海妹,吞吞吐吐到:“我,我,,,”
一旁的河溪敏忍不住了:“火山族的圣女你這是什么意思?集市是我們河溪族的產(chǎn)業(yè),你們不要仗著第一大族就亂說話。”
“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是說我以大欺小了?那你去問問這里干活的青壯,看看他們是河溪族還是火山族的?”
“我們河溪族的人在石板上都是有記錄的?!?/p>
“不用看石板那么麻煩,你自己去親口問問他們就行了?!?/p>
看著兩人的爭執(zhí),坐在一旁的周海妹表情逐漸冷了下來,她已經(jīng)弄明白了:‘怪不得一下子多出來了50個青壯男子?!?/p>
周海妹穿越過來的三年里的頭兩年,河溪族一共只招募到了50人,里面只有5個青壯男子,其余的都是老人和小孩。
原始社會的生活艱辛,小孩也很難活到成年。所以頭兩年,河溪族收到的人里大多是別的氏族養(yǎng)不活的小孩。
后來一下子多出來了這么多青壯男子,周海媚還曾經(jīng)夸口要給每個女性族人配備兩個男人。
現(xiàn)在看來:天上確實不會掉餡餅。
‘原以為擴張過快只是下層管理混亂,現(xiàn)在看來,是完全失控?!?/p>
“好了,我明白了,”周海妹站起身來:“鳳姐,打擾了,我們走?!?/p>
她沒有心情和這些土著糾纏不休,說到底,她還看不上這座集市。
河溪敏急到:“娘娘,不可,這么大的集市,我們可是花了很多心血的。”
周海妹看了看河溪敏:“一座集市,我丟得起!”
又對著河溪翔一招手:“小翔,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