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山本來是不愿意繼續和周海妹打下去的,但是慶功宴那晚迫于大家熱情高漲,只能答應下來。火山山考慮著:‘先以打探消息為名,讓大家回自己的氏族等消息,拖一段時間,大家的熱情就自動消退了。’
但是事情總是難以愿為的。火山山的話傳出去后,那些周圍的氏族可不覺得火山族的族長在說謊。于是大家就行動了起來,四處宣揚妖女的罪狀,同時召集更多的人手準備攻打河溪族。
結果,原本住在這里的聯軍一個都沒有走,這兩天還不斷有新的援軍趕過來,現在聯軍的數量已經接近400了。
這一下可難壞了火山山,她愁得整天在小洞里打轉,幾個長老也跟著唉聲嘆氣。想把她們趕走,也沒有什么好的借口,只能眼看著這些人每天在火山族大吃大喝,又眼看著火山族的草籽堆每天也都會變矮一點。
火山之戰過去一天了,第二天的下午,火山山問族里掌管草籽的米長老:“族里還有多少草籽?”
米長老翻著眼珠想了半天,答道:“要是省著點吃,可能會堅持到明年春天。但是這些聯軍不走,一天就要消耗族里四天的草籽,再過幾天我們可能就熬不過冬天了。”
火山山聽了后更著急了,但是除了長吁短嘆,一點辦法都沒有。
火山鳳勸解道:“阿咪,你不要太發愁,總會有辦法的。”
火山鳳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立即成了火山山的出氣筒:“你前天晚上多什么嘴!讓她們吃完飯,走人不就完了嗎?你非要出來多嘴,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壞話都是假的,結果現在弄得這些人也不走了,眼瞅著就要把族里的草籽都吃光了。還有你的那個什么翔哥哥,明知道你在說瞎話,他為什么還跟你一起說假話……”
火山鳳十分委屈,心里想:‘好像當時你們不在場似的,出了事,就什么都往我頭上推!’
可是在阿咪和眾位長老面前,也不敢多說什么。最后,只能自己一個人跑出去生悶氣。
在火山洞外面正好看見了正在幫著聯軍干活的河溪翔。火山鳳把河溪翔叫過來,跟他抱怨到:“真討厭!”
看到火山鳳一臉不高興,河溪翔趕緊問:“鳳姐,怎么了?”
“還不是前天晚上的事,我說了那個大娘的壞話,阿咪她們當時也在場,不是也沒說我不對嘛。可是現在,族里的草籽不夠了,就一直埋怨我當時不該多說話,你說這公平嗎?”
河溪翔也沒有什么好說的,火山鳳現在被呵斥了兩句就不高興了,河溪翔就是在各種呵斥中長大的,小的時候聽這個姨那個姐呵斥,長大了挺火神娘娘呵斥,到了火山族,好像從上到下的人都能呵斥自己,所以火山鳳想問河溪翔公不公平,等于是白問。
看到河溪翔不說話,火山鳳又說:“你也是,當時怎么不攔著我!”
果然話題轉來轉去終于轉到自己頭上來了,做為食物鏈中的最底層,河溪翔能做的就是自己最拿手的:低頭不說話。
抱怨了一會兒,火山鳳也累了,就和河溪翔一起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發呆。
火山鳳非常之不爽,河溪翔雖然是食物鏈中的最底層,但他是食物鏈中的最底層的滾刀肉,找他出氣一點不痛快,只有真正的小蝦米才能讓火山鳳出了這口氣!
說來真是巧,就在這個時候,一只真正的小蝦米居然自己送上門了!
就在兩人發呆的時候,寨門口發生了一點騷動,火山鳳正好百無聊賴,就帶著河溪翔到那里看個熱鬧。
這幾天聯軍們都閑著沒事,所以有很多人也像火山鳳一樣過來看熱鬧,寨門口很快聚集了很多人。
經過人們的口口相傳,事情的真相浮出了水面。
原來有新到的一族的人被擋在了門外,她們要進來,但新來的這族人沒人認識,所以就進不來,但門外的人非要進來,于是一來二去,兩方人就吵了起來。
這時門外的這伙人發現了河溪翔,因為他披著虎皮大氅特別顯眼,雖然前些日子他的大氅被拿走了,但是這幾天恢復了一點地位后,又拿回來了。
她們中帶頭的那個人大喊:“翔哥,我是松下下。”
河溪翔使勁兒地擠到寨門前,透過寨門看見說話人是一個瘦小的老女人,正是松下族的族長松下下。
這時火山鳳也跟過來了,問河溪翔:“松下下?她是誰?”
河溪翔轉身對火山鳳說:“她是松下族的族長,是河溪部落的成員。”
火山鳳有點納悶:‘她們來這里干什么?’
河溪翔問:“讓她們進來嗎?”
火山鳳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于是河溪翔對守寨門的人喊到:“這些人是松下族的,讓她們進來吧。”
守門的人看到喊話的人是河溪翔,圣女也在旁邊:‘那就是里面有人了。’
于是就打開了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