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的一場雪,給古老的襄城披了一層白紗,宛如待嫁的新娘。廣電大廈門前那一排行道樹,也仿佛一夜間就白頭到老了。而秦臻就這么站在那,癡癡望著這北方冬日里獨有的霧凇,心里冒出個奇怪的念頭——這些樹,是不是也同她一樣,因那個人的到來,昨晚一夜沒合眼呢?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