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當東方露出第一抹魚肚白,天空似亮非亮,許舟便離開清水大街許家老宅。
堂屋里,桌上纖塵不染,凳子被放回到原處。
那封信被許舟藏在放錢的小箱子里,那塊墨,則是被許舟一大早帶出家門。
至水門,許舟瞧見面前一條寬闊的運河,眼見四下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