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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大明:我成了道士皇帝

第一章我成了朱厚熜

我叫林羽,現(xiàn)在的我非常的懵逼。

本來我正在武當(dāng)山修仙,呸,練武呢,我剛突破了先天之境,師傅沖虛感動的都哭了,百年難遇的奇才啊,江湖上多少年沒有先天出現(xiàn)了。

林羽也心里美滋滋的,十四歲啊,十四歲的先天是什么概念,反正用沖虛老道士的話來說就是非常牛掰,牛掰普拉斯。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策馬奔騰,縱向人世繁華的時候,他喵的朝廷來了一個使團,說是要接他回去登基。

當(dāng)時他都傻掉了,說好的武俠劇本呢,咋說變就變呢,我這好不容易晉升的先天。

后來才反應(yīng)過來,這具身體他喵的叫朱厚熜,現(xiàn)在因為他堂哥死了,而且沒有孩子,所以順理成章的接他回去當(dāng)皇帝。

說實話,林羽現(xiàn)在的腦子也是懵懵的,他本是生長在紅旗下的少年,也不知道因為啥就來到了這個世界。

一來就在武當(dāng)山,大家都叫他靈虛子,他也沒當(dāng)回事,后來發(fā)現(xiàn)有武功這么個東西,他一心學(xué)武,誰能想到他喵的剛突破先天境就來告訴他,他現(xiàn)在是皇帝了,要回去繼承大統(tǒng)。

“靠,我要是知道我以后要當(dāng)皇帝,還學(xué)個錘子武功啊,當(dāng)然要學(xué)一學(xué)治世之道了。”

現(xiàn)在就有點尷尬了,這當(dāng)皇帝他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

雖然他知道這具身體就是未來赫赫有名的道士皇帝,但是他對嘉靖這一朝,知道的真的不多啊,或者說對任何一朝的歷史了解的都不是很多。

“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反正明朝有內(nèi)閣,實在不行都給內(nèi)閣做就是了,而且我是皇帝,嘉靖后期玩修仙都能玩的這么溜,我沒道理不行的,加油,實在不行,耗也把那幫家伙給耗死。”

“呼,我以后就是朱厚熜了,林羽這個名字就讓他塵歸塵土歸土吧,等我哪天退位了再叫這個吧。”

林羽,不對,現(xiàn)在是朱厚熜了,他不斷的給自己加油打氣,他也是有資本的,他修行的不是正統(tǒng)的武當(dāng)山的心法,而是朱厚熜在一本道經(jīng)中找到的一本《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

這門功法也不知道怎么出現(xiàn)在武當(dāng)山的,朱厚熜當(dāng)場就喜歡上了,威力雖然不強,但是活得久啊。

而且也不知道是功法契合還是什么緣故,他進步賊拉快,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先天了,不說長生不老,二百歲應(yīng)該沒問題吧,他就不信當(dāng)二百年皇帝還不能把國家給治理好。

“臣內(nèi)閣首輔楊廷和攜眾臣叩見陛下。”

聽到外面的聲音,朱厚熜心中有些突突,主要是他不知道該怎么說,這時候說多錯多,畢竟現(xiàn)在他還不是皇帝,先糊弄過去再說。

“陛下,首輔大人帶著眾臣在外叩見呢,您需要叫他們起來。”谷大用看朱厚熜沒有反應(yīng),連忙上前說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這些做太監(jiān)的,要是沒有皇帝的寵幸,那他們啥都不是。

“嗯,你叫他們都起來吧。”朱厚熜也沒有多說,先糊弄著唄,在他入主這具身體的時候,之前的事情還真不記得了,不然他也不會不知道自己是朱厚熜啊。

不過知道之后估計也沒有那個心思練武了,現(xiàn)在也不可能到達先天,總體來說還是利大于弊的。

“眾卿平身。”谷大用扯著嗓子,努力的表現(xiàn)自己。

“陛下,援引宋程頤議濮王禮,請陛下尊孝宗為皇考,改稱興獻王為皇叔父,以皇太子之禮由東安門入居文華店,擇日登基。”

雖然楊廷和說的很客氣,但是朱厚熜聽著很不舒服,怎么滴,我爹都不認啦,而且還擇日登基?

雖然不知道正史中的朱厚熜怎么干的,反正在他這不咋行,這不僅是認爹的問題,更關(guān)乎皇帝的顏面,上來我不給你一個大逼斗子就算不錯的了,你倒是給我來下馬威了。

朱厚熜也不讓谷大用傳話了,冷聲道:“遺詔是叫我來當(dāng)皇帝的,可不是來當(dāng)皇子,楊大人,您說呢?”

朱厚熜目光如炬,此刻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很生氣。

楊廷和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壓迫感,他沒想到陛下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氣勢,連忙跪倒在地,“陛下,臣等不敢,只是按照禮法,必須如此。”

雖然被朱厚熜的氣勢所壓,但是楊廷和并不退縮。

“大膽,竟然如從同陛下說話,楊廷和,我看你這內(nèi)閣首輔是不想干了。”谷大用看出朱厚熜心情不悅,連忙出來獻殷勤。

他早就看楊廷和不滿了,現(xiàn)在有機會在新主子面前賣好,那肯定是極好的。

朱厚熜眼睛微瞇,他終于知道古代皇帝為什么都喜歡用奸臣了,這些家伙聽話啊,察言觀色的本事一流,自己還沒說啥呢,谷大用已經(jīng)沖上去了。

楊廷和也不說話,就跪在那里。

“好,很好,那就在這耗著吧,你們想跪就這么跪著,等什么時候想通了再來找我,大不了我回去當(dāng)我的興王。”朱厚熜也不生氣,他倒要看看這些家伙什么時候肯服軟。

他入主大統(tǒng)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F(xiàn)在在這僵著大家都不好看。

朱厚熜笑盈盈的望著下方跪倒的烏泱泱的一片大臣,感覺很難搞的,明朝時期的臣子權(quán)力極大,朱厚熜就在網(wǎng)上聽說過一種說法,說是明朝就是被東林黨給敗壞的,到了后期皇帝已經(jīng)不得不扶持太監(jiān)和這些朋黨打擂臺了。

何為朋黨,就是非我既死,一旦朝堂上出現(xiàn)一個統(tǒng)一的聲音,那對于皇帝來說是非常可怕的,因為在朋黨的裹挾之下,皇帝只能聽到這一種聲音。

雖然朱厚熜不是特別相信這種說法,因為明朝后期的皇帝奇葩特別多,比如自己堂哥那個將軍皇帝,自己這個道士皇帝,后面還有木匠皇帝之類的。

要說都是朋黨害的,那也不盡然,你皇帝不管事,人家報團取暖,好像也是挺正常的事情。

但是吧,既然有這種說法那就不是空穴開風(fēng),總要預(yù)防一下的,總不能人家說什么,一味的退讓只會導(dǎo)致主弱而臣強。

朱厚熜和這幫家伙耗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朱厚熜確實挺佩服這些家伙的毅力的,這么大太陽在那跪著,但是今天朱厚熜是不可能服軟的。

最后還是皇太后當(dāng)了和事佬,遵從朱厚熜的意愿從大明門而入,然后直接到奉天殿繼位。

看著殿下烏泱泱跪倒的群臣,朱厚熜也感覺到一股英雄豪氣,都說大明是最有骨氣的一朝,但是后期實在是糜爛,沒有一位有作為的君主出現(xiàn)。

現(xiàn)在他上位可就不一樣了,雖然他可能不是一位好皇帝,但必然不會讓悲劇重演,更加不可能讓一百年后江山易主,使得漢人被外族所統(tǒng)治。

“眾愛卿平身。”朱厚熜身著黃袍,大手一揮,這一刻,他好像真的掌握了天下。

隨后又是一番繁瑣的禮儀,光這繼位就搞了整整三天,朱厚熜那叫一個心力交瘁啊,好在他底子夠厚,先天強者,別說幾天睡不好了,我就是不睡也沒問題啊。

不過經(jīng)過繁瑣的禮儀,這個皇位總算是定下來了,從此以后他就是正統(tǒng),只要沒人造反把他攆下去,那么他就代表著大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古代可不是一句玩笑話。

“陛下,內(nèi)閣首輔楊廷和覲見。”朱厚熜正躺在乾清宮的暖閣中享受著宮女的服侍呢,雖然他精力充足,但這幾天實在是麻煩,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時間躺下,還不得多舒坦舒坦。

“叫他進來。”這幾天朱厚熜也不是啥都沒干的,他第一時間就派跟隨自己而來的心腹葛景接管了東廠和錦衣衛(wèi),別的不說,情報是一定要有的。

對于楊廷和這個人,朱厚熜雖然不是很了解歷史,但是他知道這是個能臣,不管他想怎么做,前期還是要仰仗這些人的。

“微臣參見陛下。”楊廷和很恭敬,并沒有因為朱厚熜剛登基而有所怠慢。

“楊閣老不必多禮,來人,給楊閣老看座。”朱厚熜擺了擺手,不過他并沒有起身,而是半躺在床上,旁邊的宮女還在喂著葡萄。

“多謝陛下。”楊廷和也沒有太過客氣,他身為內(nèi)閣首輔,已經(jīng)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這點場面還是可以應(yīng)付的,不過他看到朱厚熜如此輕浮,還是微微有些皺眉。

“閣老所為何事啊?”朱厚熜也不在意,他需要時間,一方面他還有點小,另一方面他需要培養(yǎng)自己的心腹,之前一直在武當(dāng)山窩著,真沒啥認識的人,這才是最讓他頭疼的,無人可用啊。

那個葛景還是他母親給他的,其他的目前真的是一頭霧水。

“是這樣的,陛下如今已繼承大統(tǒng),請陛下尊孝宗為皇考,改稱興獻王為皇叔父。”楊廷和一臉正氣,一副我是對的你是錯的,想要從氣勢上壓倒朱厚熜。

但朱厚熜怎么可能如他所愿,實際上他也有些無奈,這楊廷和真是個狗皮膏藥,就這件事,他來來回回不下說了五次了,今天不徹底絕了他的心看來是不行了。

“此事不必說了,朕年紀(jì)尚小,且常年居于武當(dāng)山,對于國家大事尚有不足,還需內(nèi)閣的支持與幫助啊。”朱厚熜暫時不想和他撕破臉皮,對大家都不好,先托著就是了,以后等自己羽翼豐滿,還不是想干啥就干啥。

“為陛下排憂解難,乃是微臣之福分,這也是內(nèi)閣的本分,只是這皇考之事,還需及早定下隨即昭告天下,以安天下臣民之心。”楊廷和不卑不亢,三句話沒說又繞回去了。

朱厚熜瞇著眼睛,暖房內(nèi)的氣氛瞬間凝固,楊廷和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在壓迫著自己,就和那日在北京城外一樣,一時間冷汗之冒,看來不是錯覺,這位小皇帝陛下真的不簡單啊。

朱厚熜起身一步一步的來到楊廷和的跟前。

此時楊廷和的后背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他不明白陛下才剛登基,為什么就有這樣的氣魄,他就算是想起身都感覺自己做不到。

朱厚熜將手輕輕的搭在楊廷和的肩膀上,湊到楊廷和的耳邊輕聲道:“楊廷和,這是你的意思呢,還是說是大家的意思呢?”

朱厚熜的聲音雖然非常的溫和,但是在楊廷和的耳朵里卻如雷霆炸響他知道,要是自己回答不好,可能真的要小命不保啊。

“這這這,這自然是群臣的意思,微臣只是代為轉(zhuǎn)達。”楊廷和強裝鎮(zhèn)定,經(jīng)過幾次交鋒,他知道這位皇帝陛下可不是安分的主,可不如上一位好糊弄啊。

“嗯,不是你帶頭的就好,朕剛剛?cè)胫髯辖牵芏嗍虑槎疾涣私猓@段時間就多仰仗楊閣老了,最近幾天我就不上朝了,有什么事閣老組織內(nèi)閣,然后找司禮監(jiān)批紅就行了。”

看到楊廷和低頭,朱厚熜也見好就收沒有過多的糾纏,不就是權(quán)利么,我都放給你們,但是這權(quán)利是我給你們的,你們要記住自己的定位。

“是,陛下。”楊廷和最后也沒有多說什么。

“嗯,那就先這樣吧,希望能與諸公攜手,開創(chuàng)大明之美好河山。”朱厚熜拍了拍楊廷和的肩膀,一副掏心掏肺的樣子。

“老臣受寵若驚,必追隨陛下的腳步。”楊廷和也不是不長眼的人,連忙跪下表決心。

“閣老快快起來,以后的大明可要仰仗閣老了,見到朕禮節(jié)也就從簡吧,不要動不動就跪下,閣老可是我大明的功臣。”

“多謝陛下抬愛。”這多是一副君臣和諧的美麗畫面啊。

“呵呵,那楊閣老無事就且退下吧,朕乏了。”朱厚熜擺了擺手,今天先這樣吧,目前他還需要楊廷和穩(wěn)定內(nèi)外局勢。

“那臣便先行告退了。”

朱厚熜眼睛微瞇,望著楊廷和離去的背影,這老狐貍雖然迫于自己的氣勢,嘴上答應(yīng)的很好,心里怎么想的,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他不是自己的皇兄朱厚照,一個皇帝落水淹死了,這何其可笑,但自己可不是他,楊廷和聽話還好,不聽話那就換一個,這天下,現(xiàn)在可是我的天下。

“葛景。”朱厚熜望著窗外的夜色,看著楊廷和已經(jīng)完全離去的背影,呼喚著自己唯一可以暫時信任的人。

“陛下。”葛景連忙跪倒,要知道他的權(quán)利都是皇帝賦予的,如果陛下不給他寵愛,那他什么都不是,所以他只有,也必須擁護朱厚熜。

“找到王陽明,秘密昭入宮中,我要見他,記住,不要讓別人知道。”對于這位當(dāng)世圣人,創(chuàng)辦心學(xué)的能人,朱厚熜倒是要見上一見,此人雖然有能力,但忠誠是必要的。

“陛下,這王陽明…”葛景一時間有些躊躇,他也剛剛跟著主子入主紫禁城,東廠錦衣衛(wèi)朱厚熜一股腦的都推給他了,還有司禮監(jiān),他一時間真的有些忙不過來啊,而且手下也沒有多少可用之人。

看到下面跪著的葛景,朱厚熜嘆了一口氣,簡直不堪大用啊,要不是實在沒人用,自己也不至于用他。

“找時間,找個時間把他帶過來,你是聽不懂話還是怎么的?”如果可以,真想給這家伙一個大逼斗子。

“諾。”葛景擦了擦頭上的汗珠,這幾天他忙壞了,一堆的事情,忙都忙不過來。

“行了行了,下去吧。”朱厚熜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手下真沒什么可用之人啊,看著也挺糟心的。

不過還好,現(xiàn)在他占據(jù)正統(tǒng),只要慢慢來,總能有所發(fā)展的,實在不行,大不了做個暴君,只要能讓國家發(fā)展起來,老子隨你史官怎么寫,就算你想寫老子壞話,也得等我死吧,慢慢等吧,看誰熬得過誰。

朱厚熜雖然有些嘆息,但也非常的慶幸,還好此時的大明還有的救,真要是到了崇禎時期,那真的是回天乏術(shù)了,現(xiàn)在還有的救。

朱厚熜讓人尋一蒲團過來開始修煉,這不老長春功可是自己的資本,只要自己牢牢占據(jù)這個皇位,就算是一點一點的改,他也有信心將大明給掰回來。

第二天一早朱厚熜就起來了,確切的說是修煉了一晚上。

“陛下,該準(zhǔn)備早朝了。”一名小太監(jiān)進來將朱厚熜喚醒。

朱厚熜睜眼一看,外面天還烏黑,難怪說有不少昏君,這么大早上就起來準(zhǔn)備早朝,晚上又要批閱奏章,這活脫脫的要把人累死的節(jié)奏啊。

“今日不上朝,給我拿一套便服,帶我去一趟翰林院。”這幾天他都不打算上朝,先看看楊廷和他們要搞什么花樣再說。

不過也不能閑著,宮內(nèi)的藏書肯定不少,他的長春功是有所殘缺的,雖然晉升先天,但也潛力差不多到盡了,他得尋求一下后續(xù)的功法,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他現(xiàn)在還小,沒有自己的心腹,上朝也聽不到真實的聲音。

“諾。”小太監(jiān)還是很有眼色的,皇帝陛下說什么那就是什么。

朱厚熜洗漱之后就帶著幾個小太監(jiān)朝著翰林院走去。

翰林院的主事看到朱厚熜過來,連忙跪拜,“微臣參見皇上。”他稍稍有些疑惑,這時候陛下應(yīng)該去上朝才對啊,翰林院的幾個修撰都去上朝去了,陛下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平身,大內(nèi)藏書都在這邊么?”朱厚熜四下瞅了瞅,也沒看到多少書啊,而且這些肯定不是自己想找的。

“啟稟陛下,大內(nèi)藏書一般都在文淵閣,翰林院只負責(zé)一些書籍的修編還有破損書籍的修復(fù),主要的藏書并不在這邊。”那官員不敢隱瞞,新官上任三把火,更別說這是新皇上了,誰知道新帝什么性格。

“帶朕過去。”朱厚熜也不在乎他在哪,反正找到就行了。

“諾。”

這邊朱厚熜正帶著人往文淵閣趕去,那邊群臣已經(jīng)早早的在太和殿外守候了,要知道,今天可以算是陛下登基的第一次早朝了,大家都非常的重視,都希望給新皇帝留下一個好印象。

當(dāng)時左等右等也不見有人過來,大家都開始議論起來,皇上這是什么意思啊,這都什么時候了,怎么還沒過來?

“楊大人可知陛下這是何意啊?”毛紀(jì)望向楊廷和,這第一天上班就遲到,這可不是個好苗頭啊。

“毛大人,等著就是了。”楊廷和也沒有多說,雖然朱厚熜昨天是這么說了,但是畢竟沒有下正式通知,他也不好說什么,該來還是要來的。

很快就有小太監(jiān)過來通報。

“陛下有旨,今日不早朝。”

下面的大臣一下子就炸開了鍋,這怎么可以,上班第一天就曠工,這是要鬧哪樣啊,難道這是第二個正德?

“陛下這是要干什么,這才第一天,不行,我要去找陛下,還有哪位同僚隨我一起。”蔣冕最先站出來,這確實有點不像話。

“我隨蔣大人同去。”

“我也是。”

“我也是。”

這些都是不怕死的,特別是那些御史言官,這還了得,第一天上班你就撂挑子,你看我噴不噴你就完事了。

就在大家漱口嚴(yán)陣以待的時候,楊廷和發(fā)話了,“諸位同僚稍安勿躁,昨日陛下已經(jīng)和我通過氣了,陛下近幾日又要事要做,諸位都散了吧,這幾天應(yīng)該都不上朝,要事有什么事可以上交內(nèi)閣。”

朱厚熜確實和他通過氣,他一時間也摸不清朱厚熜的路數(shù),所以這種情況是最好的,大明依舊交給他們管理,而等后面摸清楚朱厚熜的路數(shù),再行定奪。

“陛下能有什么是,今日可是登基后的第一次早朝,不行,我要去找陛下。”

楊廷和雖然這么說了,但是總有不怕死的呀,特別是那些言官,怎么滴,小老弟你是不是和陛下沆瀣一氣來糊弄我們,那不成,我要進言。

讓陛下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成了名垂千古,敗了也名垂千古,反正怎么都不虧。

“走,我們要見陛下。”于是一群言官倒是鼓吹了不少人要進宮見朱厚熜。

楊廷和也不出聲,他也想看看皇帝陛下呼如何處置這件事,要知道,不上朝肯定是皇上的不對,正好讓這些家伙探探路。

“楊大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幾位內(nèi)閣大臣聚攏過來,他們不相信楊廷和一點東西都不知道。

“隨他們鬧去吧,幾位大人,隨我一同回內(nèi)閣,咱們安排一下工作。”楊廷和笑了笑,也沒有正面回答,我他喵的怎么知道陛下怎么想的,我知道的不比你們多多少好吧。

不愛喝奶的貓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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