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在信中寫得已是詳細,先生又何故再問?”
“信乃死物,又如何能看出一人之真心。”
“先生既然不信某,那又為何來此?”陳宮眼神愈發冰冷,他是想請管寧來為學府講師不假,但不代表非他不可。
陳宮自認為已經給足了管寧體面,卻沒想對方這般固執且咄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