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只是唉聲嘆氣的飲著酒,沒有說話。
曲非煙繼續說道:“我看哥哥他是自作自受。兩年前送別白姐姐的時候,我就說讓他把白姐姐追回來。可他總是說什么尊重她的選擇。他是尊重了白姐姐的選擇了。”
“結果他自己在這里害了相思病。我怕哥哥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