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看那張塵封已久的薄薄信紙,字跡斑駁,紙張褶皺,這是淚灑過的痕跡。
信上只有寥寥幾句話,可是李瑛看到好幾處涂涂改改,尤其是指控當朝皇帝的那一句,反反復復改了四行。
李瑛能想象出蕭濂的母親在燭火之下提起筆猶豫不決的樣子。
當時的她一定很痛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