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白芒換了一身運動服到瀾大操場跑步。
遙遠(yuǎn)的上空,亮著一顆明明暗暗的晨星,像是一只孤寂的眼,單單地看著她。
七點,白芒沖了一個澡,來到圖書館。
中午,林木森給她送飯。
白芒對十八歲生日的想法,要么就讓它隨意過去,要么就讓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