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夜色似乎就到了極限,不會加深,也不會再黑下去。
白芒手腳都被捆著,一雙手牢牢被束縛在后腰,她躺靠在快艇上的姿勢很怪異,像是海鮮市場上被粗繩捆著大閘蟹。
讓她沒辦法張牙舞爪。
索性,她欣賞起了遙遙懸掛在她視線里的半圈明月,像是一只白玉盞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