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也涂點,或許有用。”
封司年說出這話時,宋初眠倒是輕笑出聲,“你不覺得這對話很耳熟嗎?”
上次封司年受傷時,宋初眠就是這么說的,這次兩人的身份就好似顛倒了一般,倒讓他更心疼封司年了,這人總是這樣,明明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和他自己身上時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