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又有什么含義啊?”毛利小五郎疑惑。
羽月晴秋幽幽:“那本書里用藍色代表的人物是抑郁癥自殺的,她把自己的遺言拍成視頻,放在電腦文件夾里。”
羽月晴秋把川野健太背包里的筆記本電腦拎出來,放到餐桌上,找到被命名為blue的文件夾,打開文件夾后把川野健太順手綁上丟到電腦屏幕前,又冷冷地看著三個女人:“你們也過來看。”
點了播放鍵后,羽月晴秋果斷退到一邊,發消息給警方和上野樹里,又剝了顆糖塞到自己嘴里。
那邊,加載完成的視頻開始播放。
“我是川野理莎,哥哥,當你看到這個視頻時,我已經不在了。”
“其實啊,我不知道拍這個視頻對不對,但就當這是我的一點私心吧。”
“三年前,我就確診抑郁了,現在是重度啦,死亡對我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呢。”畫面里的女孩笑著道,“所以哥哥不要傷心了,要好好活下去、照顧好自己哦。”
“理莎……”川野健太失聲,“抑郁癥……怎么可能……”
羽月晴秋斜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繼續發郵件。
安室透湊到羽月晴秋跟前。
羽月晴秋抬眼對上安室透眼里的委屈,心臟漏了一拍。
問:男朋友不開心該怎么哄?
羽月晴秋掏了顆糖遞過去:“吃顆糖?”
安室透輕笑一聲,彎腰含著羽月晴秋拿在手里的糖。
羽月晴秋:!!!
“你……”羽月晴秋被手上溫熱的氣息一驚,又看到泛了點水光的手指,耳尖刷地染上紅色。
臥底培訓都教了什么!
還她正經的降谷零!
“小秋不喜歡嗎?”安室透又親了一下羽月晴秋的手指。
羽月晴秋:!
羽月晴秋惱羞成怒:“你不去看視頻嗎?不想知道這個案子的真相嗎?”
安室透笑著看著她,灰紫色的眸子閃過一絲光芒:“你比案子重要。”
“這就不對了。”羽月晴秋搖了搖手指,“你該查案子就查案子,不用管我,我又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
“可是我想陪著你,我都好幾天沒見到你了……”金毛小狗從身后把女生抱住,毛茸茸的腦袋蹭著羽月晴秋的頸窩。
羽月晴秋順勢揉了揉安室透的頭發:“解決完了就回去陪你好不好?”
“嗯。”
羽月晴秋果斷把人推開,噠噠噠敲著手機:“我要問問這個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四個人都莫名其妙的。”
“莫名其妙?”安室透愣道。
羽月晴秋張了張嘴:“我好奇。”
果然,劇情里的人不太能意識到不對勁。這四個人之間都有一種不熟感,包括她們和死者也不熟的感覺。
可明明不是這樣的。
她三年前見到過這幾個人時,她們明明是密不可分的好朋友,明明是無話不說的知音,明明是讓人羨慕的友情,怎么會有一個這樣子的結局?
明明不應該是這樣。是劇情還是……
羽月晴秋眼神一冷,是祂干的。
傻逼。
他憑什么操控別人的人生?
憑什么玩弄別人的感情?
憑什么阻止她去救人?
羽月晴秋忽然臉色一變,把安室透壓在身下,與此同時,川野健太不知何時掙脫束縛,朝著兩人就是一槍。
呯!
一道血花在羽月晴秋后背綻開。
“都給我去死吧!”川野健太神經質地把手里的手槍丟在地上,任由世良真純把他按在地上。
羽月晴秋看著被嚇得小臉發白的安室透湊到他耳朵旁邊。
下一秒就支撐不住閉上眼眼睛,昏了過去。
……
急救室外。
一群人跟罰站的小學生一樣。
“都怪我。”世良真純低落道,“要是我反應再快一點,晴秋姐是不是就不會出事了……”
“晴秋姐不會有事的,”毛利蘭鎮定道,“世良,不是你的錯。”
安藤悠竹也道:“好啦,最厲害的醫生都在里面了,姐姐不會有事的。”
鈴木園子四處張望:“誒?安室先生呢?”
低頭沉思的柯南猛然抬頭,童音忙道:“灰原和細野小姐也不見了!”
另一邊,不在醫院的三人組在路上飆車。
灰原哀一臉木然。
她本來被嚇了個半死,結果一到醫院姐姐就拎著她出了醫院去找車,然后就和剛拿上車鑰匙往外走的安室透對視上了。
這個人居然直接“借”了一輛車……
不是說這個行為她不認可,但這家伙不是臥底嗎啊喂!
這種事情也過于熟練了啊!
還有,姐姐為什么感覺認識這家伙,直接就跑來蹭了車了?
然后就跑到副駕駛位給人開始指路了?
我們要去哪啊?
安室先生就不能把車開慢點?
她想吐。
在安室透漂移拐過第三個彎且位置越來越偏時,灰原哀終于忍不住道:“我們要去哪?”
“去拿能救晴秋的東西。”宮野明美道,“今天的事情太怪了。”
怪?
宮野明美被自家妹妹呆呆愣愣的表情萌了一臉,繼續解釋:“如果是懸案,那個男人來鬧事還勉強算是合理,但這個案子已經結了,川野健太來鬧事就很不合理。”
誒?
“長野縣新野署的刑警可是晴秋她哥哥,那是一個很厲害、很負責的刑警,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宮野明美笑道,“這是第一個奇怪的地方。”
“第二個奇怪的地方,那個男人這么愛自己妹妹的話,怎么可能連晴秋都不認識,他妹妹可是至少喜歡HG三年的老粉了。”
“還有,太巧了,為什么剛好就是哥哥和妹妹,不是哥哥和弟弟或者姐姐和妹妹呢?”宮野明美眼里閃過一絲復雜,“像是有人專門安排過來的。”
像是專門有人用來警告羽月晴秋的。
“安室先生也察覺出不對了吧?”宮野明美朝駕駛座斜了一眼。
安室透笑瞇瞇:“我以前又不認識小秋,我只是一個服務員兼職偵探而已。”
“晴秋看上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服務員?”宮野明美淡淡道,“那可是一個傲慢到了骨子里的人。”
不過……這家伙看起來好眼熟。感覺有點像小時候經常來找媽媽包扎傷口的小男孩啊……
她記得那個小孩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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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點想寫一些劇情開始之前的事情,讓我糾結一下。
這個案子寫完真的真的馬上就是滿月篇,在此之前還有一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