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通忙活后,終于來到了最后時刻。
二人看著那攤被劃掉的字跡——————王莽,王粲,王敦,王導………依舊可以分辨
“是只咒他們幾個嗎?”
“他們是典型,干大事的,他們之間有姓王的,都會有不同程度的報應,有死于非命的,像王粲;有被人誅殺的,像王莽;有活受罪的,像近山,被活活斗死;像王猛,要成功前直接猝死;像王翦家,被項羽絕了戶,戰場上斬了他孫子,進咸陽殺了全家………”
“我們的活是大魏的大能干了。”
丘延翰指了指一個名字,依稀可辨————安石。
“王安石?沒聽過。”
“還沒出生哩。”丘延翰掐指一算:“他的變法是不成咯。”
“我們要不要把名字劃了重幾把寫。”
“我不是說了,我們的活被人干了,本來該我們寫王安石的,那個大能在幾百年前身處南北朝亂世,可能怕后繼無人,就多寫了一千多年………”
“這個洪文跟歧山是一千多年后的?”
丘延翰默默無語,良久:“你出去千萬不能跟別人提起這里,不能讓外人,尤其王家人知道。”
“為什么?”
“秦王政當年叫人下讖做法的時候,是拿我中原王朝一萬年的國運作祭品,獻祭給了太上老君……夜郎國的降頭術知道吧。”
“知道,跟這個讖術陣有什么關系?”
“降頭中斷或者失敗,會反噬施法者,這個也一樣,會反噬國運,到時候國破家亡。”
“哦,是怕王家人報復,破壞了祭壇儀式。”
“說到夜郎降頭術,當年夜郎之君,俯首系頸,漢武委命下吏,乃得一貢酒,喚作茅臺,夜郎王不甘郁郁久居人下,便派大祭司在貢酒中下蠱………”
“那師傅能教教我怎么解此讖術嗎?”
丘延翰眼神里閃過一絲光亮,靠近楊筠松耳語:“真想知道?這個巨讖只是限制他們家干大事罷了,我師傅羽化前帶過我來一次,泄露了點天機,無傷破陣須效法伍子胥,令王氏宗族長老,將外國之兵,陷其都城,掘其天子陵,鞭尸三日………陣法消散,但是最后寫的名字還是會遭殃。”
楊筠松:“伍子胥蓋世英雄,楚才吳用,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滅祖國,鞭楚王,祖國百姓稱快,楚太子迎以為相……”
丘延翰抖了個機靈:“還有………會倒過來讓下讖者三族享受同等待遇………而且,趙政就不是在地府歷經18難了,是永遠在第十八層,不準投胎………”
楊筠松:“so。”
丘延翰大笑一聲:“你上了賊船了傻小子。”
(強迫住院了,對不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