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的皮裙需要一只羔羊那么大的獵物,加一個南瓜那么大的食物就夠了。但是想換雌性的服裝則需要一頭牛那么大的獵物,再加上五個南瓜那么多的食物才行。”
“畢竟,雌性的衣服美麗難做嘛!”她笑著解釋。
另一只雌性問:“你們那兒的獸人們都這樣穿嗎?”
她有些羨慕他們獸城的人。
花霧點頭:“是啊,而且我們獸城的衣服都是免費發放的呢!”又補充:“當然啦,之前也是需要購買的,但是后來我的獸夫當成了獸王,今天就找人開始集體做衣服,我們獸城的人都會有免費的衣服穿啦!”
沒有女生不愛美的,雌性也一樣,這三只雌性有兩只還未成年,正是再過一兩個月就可以找獸夫的年紀,她自然竭盡全力誘拐。
果然那三只雌性聽到花霧這樣說對第三獸城燃起了濃濃的向往。
白虎獸王微微皺眉,偉岸的身子又向前邁了一步,對花霧道:“要換食物就換食物吧,哪來這么多話。”
他沒有好氣,轉身就回了族群。
花霧也不氣餒,只微微一笑就命令人把食物擺好,開始和他們交易。
因為獸人們都沒有吃過熟的食物,更也許別說是秘制好的美食了,一個個都跟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饞的不行,到最后更是價高者得,開始拍賣起美食來。
小小的一包烤骨髓到最后竟被賣到了十棵白菜加一個南瓜的價格!
眼看售賣已經要到了尾聲,花霧又多給了那兩個還未成年的雌性一人一包魚,說是讓她們長身體。
那兩只雌性自然十分開心,對花霧的好感以及第三獸城的好感強烈到不行!
最后還剩兩包烤骨髓,兩包魚,本想著繼續拍賣,結果已經進去的白虎王走了出來,用獸皮包裹住背著二十多顆白菜,還有四個大南瓜就走了出來。
往花霧面前一放,道:“如果沒有比我更多蔬菜的,剩下的我就都包圓兒了!”
他也嘗嘗這第三獸城的美食是什么滋味兒!
該說不說他可真是大手筆,花霧自然笑著同意。不過十幾分鐘,所有的美食搶購一空。許多沒有搶到美食的獸人都感覺失落不已。
花霧道:“如果大家喜歡的話也可以來第三獸城購買食物的,到時候只要帶著蔬菜和肉就可以了!而且我們獸城的美食不止這幾種,而且也不止有美食,歡迎大家來第三獸城玩兒呀!”
她還不忘給第三首城打廣告。
五人收攤,將換來的蔬菜都扛到了背上,兩匹馬的身上都被滿了蔬菜,就連豹子身上也背了不少的蔬菜,花霧回家只能騎在狼的身上,可她環顧了四周,卻看不到安彥的身影。
這家伙去哪兒上廁所了,怎么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花霧騎著狼在森林里尋找安彥來。
安彥當時好像就是走進這兒了。
“安彥!你在哪兒?”
五人放聲大喊,可回復他們的只有風吹樹葉的聲音,根本不見安彥的身影。
花霧心中隱隱有不妙的感覺,又想起剛來時路過的那片古怪森林,心中暗忖:安彥不會是被森林里的什么東西抓去了吧?
看出了她的擔憂,她身下的狼道:“王后不必緊張,我在這兒還是聞到了安彥的氣息的,并沒有他受傷的血腥味,應該沒有被什么野獸拖走。”
但古怪他們也感受到了。
豹子說:“王后,您放心吧,我們一定會保護好您的!”
花霧沉默了一瞬,抬頭對豹子說:“你帶著他們倆繞過森林把蔬菜運回去,如果等王回來了我還沒回去,就讓王來救我們。”
不管怎么樣,兩只馬還有豹子身上背著蔬菜,一會兒就算有緊急情況,他們也未必能跑的很快,倒不如只留狼來陪著她找安彥。
又對身下的狼說:“我們去找找他,他肯定是出事了!”
“好!”眾人領命,分開。
兩匹馬和豹子的速度非常快,不過眨眼便跑了個沒影!
花霧騎著狼在草叢林,以及森林邊緣徘徊。到底是什么人能抓獸人?一般獸人狩獵只抓單純的野獸而已,從不會抓獸人。
難道安彥是被什么野獸拖了去?但如果是被野獸襲擊,那安彥勢必會流血,她看這安靜的情況實在不像遭遇野獸偷襲的場景。
“王后,會不會是那兔子暈倒在哪兒了?我看他離開的時候挺……”
“嗯?”
“……挺亢奮。”
花霧滿頭黑線。這都哪兒跟哪兒,就算安彥他……咳,也不至于他們找了這么久也找不到吧?
正當他們憂慮之際,前方的樹林忽然開始震顫起來!
緊接著,十幾只黑壓壓的身影從樹間騰空飛出!
他們逆著光,花霧瞇了眼睛一看!好家伙,竟是十幾只人身鳥羽的鳥人!
為首的竟是一只翅膀足有三米長的巨型鳥人,紅紅的羽毛在逆光下,有些像殷紅的血!
緊接著就是一眨眼,便來到了眼前!
一只巨大的翅膀直接將她攬在懷里,騰空飛起,耳邊響起一道輕笑聲:“小雌性別怕,我只是帶你來我家里做做客。你想找的人也在我哪兒呢!”
而后便吩咐其他鳥人:“把他也帶過來!”
“是!”
緊接著就是耳邊的風聲,花霧原本想掙扎,可是聽他說安彥也在他手里,索性就攬住了他的腰,在他懷里安安穩穩的待著。
紅羽狹長的眸子微瞇,注意到了懷里雌性的這個細節,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弧度,湊近她耳旁說:“小雌性,這么信任我,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男人的聲音自帶一種勾魂撩人的酥意,有些發啞,可花霧卻不以為意。
她淡淡地笑了笑:“怕,我好怕。”
可她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樣。
紅羽跟了她一路,雖然知道她面對辰澤的模樣淡定,但如今,她身家性命都被他捏在手里,還能如此淡定,這雌性可真是有趣!
貌似,她更可口了。
紅羽看著她的眼神著透著奇異的光,他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掩下眼底的興奮。